严厉寒没直说这话,换了个说法,“她梦到妈妈了。
”
荣伯烨松口气,语气温和些,“想找爸爸说说话?”
宋襄从严厉寒怀里坐起来,双手抓住手机,想了想措辞,“爸爸,你……还记得妈妈去世那段日子吗?”
寂静。
隔了好久好久,荣伯烨道:“记得。
”
宋襄磨了磨脂腹,“那……”
她想说得委婉些,担心戳到荣伯烨的伤心处。
“想说什么,可以直说。
”
宋襄定下心神,问:“您到妈妈火化了吗?”
嘟——
电话挂断了。
宋襄一怔,抬头严厉寒。
“我……”
“没事,别慌。
”严厉寒安慰她。
宋襄舔了舔唇,心脏砰砰砰的跳,她自己也觉得某个念头太可怕,简直是疯了。
握着手机,半天没动。
几分钟后,电话又打了回来,说话的却不是荣伯烨,而是荣哲。
宋襄叫了一句,“哲叔。
”
“小姐,您不该问先生那样的问题。
”
宋襄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荣哲叹了口气,说:“夫人的遗体火化,先生从头到尾没有假手于人,就连骨灰他都是亲手收的。
”
绝不会有假,南清,真真切切地死去了。
宋襄干巴巴地说了一声,“知道了。
”
说完,挂掉了电话。
她靠在严厉寒怀疑,微微喘气,“是不是我神经敏感了?”
只不过在大街上到个十分像南清的女人而已,就这么疑神疑鬼,简直不正常。
“也可能真是你妈妈回来你了。
”
宋襄无奈笑,仰头他,“你别吓我,我胆子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