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了什么？”

“自己。”

宋襄转身，从严厉寒手中的小镜子里到了后背上的东西。

是个抽象画，只有大致轮廓。

“狼？”

严厉寒点头，松开手，让她可以伏在床头

他倾身过来，单手撑在她身侧，“很配你。”

只有孩童掌心大小，在肩胛骨之下。

颜料的材质特殊，虽然是黑色的，可是却随着光强变化颜色。

宋襄放下镜子，“还行吧，不算丑。”

严厉寒笑出声，俯身，在她背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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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襄闭了闭眼睛，“几点了？”

严厉寒抬头，了一眼墙上钟，“十二点。”

宋襄半撑起身子，不胜慵懒，想拉起背上的旗袍。

严厉寒却按住了她的手，“别动，还没干呢。”

宋襄撇嘴，不信他的鬼话，她刚才都偷偷摸过了。

严厉寒确实是在说鬼话，他是单纯地想她衣衫半落地靠在床头，灯光落在她背上，格外好。

她眯着眼睛缓神，他就收拾了东西，然后准备洗澡。

宋襄有点困意，听着他的动静，时不时地拿起镜子后背。

忽然，一件事就窜上心头。

她放下镜子，细细想着。

等严厉寒回来，就发现她皱着眉头，似乎是在想什么事。

将她抱进怀里，凑近她颈窝，“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