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

早知道不问了，现在心情更差了。

她靠在椅子上，瘪了瘪嘴。

丁帆了她一眼，笑出了声，“宋总，你好像不太讨厌他。”

“什么？”

“你一直替他辩解。”丁帆耸耸肩。

宋襄愣了一下，抬头丁帆，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那么说是什么意思。

脸上一热，抬手圈住嘴轻咳了好几下。

丁帆叹气，说：“人生苦短，顾前顾后都是傻子，之前的事改变不了，将来的事干预不了，现在快乐才是真的。”

她了一眼宋襄，又说：“我有一姐们儿，结婚离婚三五回了，人家都还对情充满幻想呢。何况你……咳……你那个朋？”

宋襄咬了咬唇，觉得也有道理。

“再说了，那男的现在绝对乖的一批，趁这个时候，先享受一把他的呗，等他的没了，大不了收拾铺盖走人喽。”

宋襄失笑，觉得这说法真是简单又粗暴，她都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丁帆说得够了，拍了拍桌子，自己出门了。

徒留宋襄在办公室，来回转动椅子，转得头晕了都没下定决心。

接近九点，有通电话打进来。

“喂——”

“宋襄，是我。”

嗯？

宋襄拿起手机一，是段戈。

她以为是段氏又有事，忍不住直起身子，“有事吗？”

“我在机场，你来送送我吧。”

宋襄愣住，“你这是要去哪儿？”

“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