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语塞，还想再怼严厉寒，随即冷静下来。

好歹是老板，也不能把话说太绝。

她憋屈地哼了一声，低头继续敲键盘。

严厉寒大概知道她是真生气，很体贴地没有再招惹她，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假寐。

天色一点点暗下去，中途严松打了电话，说是落水的小孩已经送医，问题不大。

宋襄松了口气，同时又开始担心老太太。

她跑到老太太的小院子里过两次，发现没什么动静，然后又心情忐忑地回去。

一直到点，严厉寒小睡起来，似乎是有点饿了。

宋襄煮了粥，想趁着送粥的名义去老太太，她白天脑子一热话说太狠，说不定刺激到老太太。

晚上外面黑，她走到老太太院门口，隐约到屋子里有亮光，一晃一晃的，着不像是灯。

“于奶奶？”她在窗户边上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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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没动静，只有细微的木柴被烧裂开的声音。

宋襄疑惑，以为老太太睡着了，转身想走，想想还是戳破窗户上的纱窗。

纱窗是白布做的，她小心地抠了白天，静静地靠过去往里窥视。

昏暗的房间里，一盆火在静静燃烧，视线移动，老人穿戴整齐地躺在床上。

宋襄吓得尖叫，差点原地坐下。

她捂着嘴往外跑，又因为脚伤跑不快，只能大声喊叫严厉寒。

严厉寒在隔壁小院，听到动静，以为宋襄出事，迅速地跑到了现场。

宋襄跌坐在路边，手指发抖地指着后面的小院。

“老太太，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