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爬上尖碑的玄武,已经到达了尖碑的断裂处,它努力伸出头来,在断裂处一吸一吸——那个画面真的很诡异也很神奇,乐瞳他们离得虽然不远,却也绝对称不上近,竟然能清晰看到小龟努嘴吸黑气,就跟有什么帮他们放大了画面一样。
胡甜呆住了,紧张地抓着乐瞳的手,她们看到四散的黑气由小龟这么一吸一吸又重新聚合,渐渐在尖碑断裂处会合,尖碑最尖端一点点挺起,竟然神奇得恢复到了断裂之前的模样。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他们一会看看大师,一会看看秦嘉和严科,还有那只小乌龟。最后全都望向乐瞳。
“那位是?”明钰有些勉强地问, "他是哪里的高人?"看到这里还看不出来谁本事大,那就是笨蛋了。
明钰显然不是笨蛋,比起始终态度高高在上的大师,他直觉此刻挽回尖碑的秦嘉更可信。但大师岂能容忍这几个年轻人挑战自己的权威?
"他才是在胡来!你们快点找挖掘机或者什么车开来把那个碑撞断!不然才会出
大事!快点!"
他坚持自己的观点,强烈要求把尖碑再次撞断,黑气重新聚集之后,小乌龟从尖碑上掉了下来,被严科稳稳接住,而尖碑被修复的部分还能看到断裂痕迹,岌岌可危,但至少暂时不会有问题了。
秦嘉身上都湿透了,一眼望过来,视线划过和明钰站在一起的乐瞳,最终落在极力要求工人再把尖碑撞断的大师身上。
他目光冷极了,隔着一段距离都能让人感到毛骨悚然。大风突然吹起,将八十八佛上面蒙着的绿色编织袋全都吹开,秦嘉站在最中央的位置,轻描淡写地弹开燃尽的符咒,哪怕什么都没说,却能让人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
呼风唤雨罢了,并不算什么大本事,谁都会,不是吗?
经历过长命村符咒被雨淋湿的事情后,秦嘉就记得给它们套上防雨袋,今天这就派上用场了。严科抱着吸黑气吸到打嗝的小龟,靠在尖碑上道: “可恶,给他装到了。”
大师慌了一瞬,迅速镇定下来,他盯着尖碑断裂的位置,有些不死心,还想说服明钰他们,可秦嘉一往这里走,他心里就莫名打鼓。
"你们信他不信我,那就别怪我不管你们的事了,钱也别指望我退给你们,等死吧!"他怨毒地诅咒着所有人,连法坛的东西都顾不得拿,匆匆离开工地。明钰想追,走了几步又停下,和秦嘉面对面。
乐瞳没回答的问题,他亲自问了秦嘉: “怎么称呼?”
严科追上来,热情地说: “我叫严科,他叫秦嘉,我们是清风观的人。”清风观。
明钰是外地人,没怎么听过这个名字,可胡甜不一样。
“什么?”胡甜找回神智不久,再次被震惊道, "你们是清风观的道长??"
"算不上什么道长。"严科挥挥手说, "学艺不精,快别这么称呼,听起来怪不好意思的。"
他们还算学艺不精的话,跑掉的那位就不知道该这么说了。
明钰看起来很累,问了一句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他身后的人其实在议论纷纷,都对明钰的态度不太满意。比起秦嘉,他们还是愿意相信走掉的大师,毕竟对方名声在外,是圈子里熟人给介绍的,据说给不少大佬解决过麻烦。
r />他们也确实见识到了对方呼风唤雨的本事,那碑都被劈断了不是吗?
可眼前的年轻人虽然声名不显,本事确实也不错,他们倒也没明面上质疑什么——有的事情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都是有本事的人,只看谁的本事更大罢了,反正总比他们有手段,万一惹怒对方,人家给你下点什么绊子阴你,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众人明智地保持沉默,把想法压在心底,明钰却不能一直沉默下去。"这里的事该怎么处理,还请明示。"他客客气气,眼镜上还有雨滴,助理瞧见,赶紧抽了纸巾给他。
明钰低下头擦眼镜,以为会听到秦嘉推辞或者提什么要求,但没想到对方先说了句:“你把礼物收回再谈其他。"
明钰: "?"
乐瞳: "???"
是不是一会她问他晚上吃什么,他都要说,吃生日礼物??
气氛一时有些僵持,胡甜一会看看明钰一会看看秦嘉,好像在评判到底哪个更可靠,更适合乐瞳,最后悲痛地发现,靠,一年多不见秦嘉,他怎么又帅了!!好烦!!
要说好在严科在这,气氛多尴尬他都能扭转过来。
社交的神笑嘻嘻走上前,主动问明钰: “明总是吧?我想问一下,你们接这块地项目之前,没调查过这里之前发生过的事吗?"
明钰怔住: “……这里之前发生过什么?”
不就是一块荒地吗?其他地方都种了整齐的玉米和树,就这块下限的石碑群上面有座庙来着,这样的地段他们这些年不知道见过多少。
严科一拍脑门: “你们查不到也对,毕竟都那么多年了,要不是师父告诉我,我也不知道有那么一回事。人家有心把项目抛出去,要把这里建设好,自然也不会让知道的人来这里透露什么,其他竞标的开发商应该也不知道内情。”
"所以?"
秦嘉深刻地了解严科,知道这个时候不让他直奔主题,一个小时内就别想离开。他适时地开口道:“直接说‘所以’之后的话,别卖关子。”严科失落地看了他一眼,老老实实道: “long long ago,这里曾有八部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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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今天天气真好啊
某人:嗯,适合拆生日礼物
妹:我们中午出去吃吧
某人:过生日?
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