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晚盯着被子里浮动的花瓣,闷声答:“没吵架。”
是她单方面跟他生气而已。
秦悦柠顿时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说,贺老板哪有胆子跟你吵架。”
“没事,咱们可以换个策略,既然好好说没用,那就换个方式。”
虞清晚好奇抬眼:“什么?”
秦悦柠一本正经开口:“色.诱。”
虞清晚险些一口花茶呛到自己,热意瞬间从脖颈窜到耳根。
秦悦柠一脸兴致勃勃:“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咱们逛街时候买的那条睡裙,这次换一个更猛的,我就不信贺老板把持得住。走,我现在就陪你逛街去。”
虞清晚实在不想回忆那天圣诞夜发生的事:“有没有别的靠谱方法了...”
“别的办法哪有这个直接有效,今晚你再主动点,肯定能成。”
说干就干,秦悦柠开着车就拉着虞清晚去了最近的一家商场,选购了一件比上次还要露骨的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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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贺晟今晚回来得很早。
他半夜还有一场跨国会议要开,但没选择在公司里开会,想着能回家处理的工作就尽量挪到家里做,这样也不至于让虞清晚在家里等他到太晚。
虞清晚站在书房外,有点儿紧张地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睡裙。
比上次圣诞节的时候穿的那件还要露骨,腰部一片的设计几乎完全是透视的蕾丝。
虞清晚忽然有点退缩,可人都已经到了书房门口,她只能红着脸,还是把外面披着的睡袍先裹紧了,表面看起来很正常的样子。
她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建设,才端着刚泡好的蜂蜜水走进书房。
房间里,男人端坐在书桌后,正在垂眸看着电脑,侧脸轮廓深邃立体,手边还放着一杯冷了的咖啡。
本来之前就有失眠的问题,现在还大晚上喝咖啡。
虞清晚忍不住蹙了蹙眉,把他手边的咖啡拿走,换了一杯刚热好的蜂蜜水。
她语气严肃:“以后晚上不许再喝这个了,要么喝牛奶,要么喝水。不准再喝咖啡或者茶。”
贺晟顿了几秒,才顺从地应:“知道了,贺太太。”
他这才收回视线重新看向电脑,对着那边沉声说:“抱歉,是我太太。”
虞清晚这才注意到他电脑的麦是开着的,对面有人听着。
她瞬间涨红了脸,顿时坐在一旁不敢出声了。
又过了几分钟,会议结束,贺晟刚合上电脑,还没等从椅子上站起身,一阵馨香钻进鼻腔,柔软的触感坐在他腿上。
第一次做这种事,虞清晚紧张得心砰砰乱跳。
她面上仍然故作镇定:“你刚才怎么不告诉我你在开会。”
男人的嗓音漫不经心:“无所谓。”
反正公司上下谁不知道他结婚了。
“哦....”
说着话,虞清晚觉得他的大腿上的肌肉硬邦邦的,硌得难受,于是轻挪了挪。
随着她的动作,睡袍的领口已经敞开了几分,贺晟微微一垂眼,就看到了睡袍下面的光景,白得晃眼。
虞清晚知道他看见了,男人的视线仿佛也沾染了滚烫的温度,让她原本就泛起热意的耳垂更红了,手臂下意识勾住了他的脖颈。
昨晚还在闹别扭,今天忽然这么主动,贺晟虽然隐约察觉到了些不对劲,但依然很受用。
“新买的?”
“嗯,今天跟悦柠逛街的时候买的。”
她抬起眼睫,一双漂亮的杏眸在灯光下湿漉漉的,紧紧盯着他的表情。
“好不好看?”
贺晟没多说,嗓音微哑,起身想把人抱起来:“回卧室?”
虞清晚有些紧张地轻吸一口气,一双美眸盯着他,坚定道:“不,就要在这里。”
话落,贺晟好像立刻猜到了什么,眸色深了些,划过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来勾引他的。
趁着他在书房的时候过来。
因为这里没套。
贺晟意味不明地轻笑了声,觉得他老婆怎么单纯得这么可爱。
虞清晚从他的笑里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书桌冰凉,外面那层睡袍的带子已经被男人的长指挑开,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抬手捏了捏她,嗓音漫不经心,带着几分轻佻。
“宝贝,怎么这么天真。”
虞清晚懵了下,还没等她来得及反应,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便四面八方地倾袭而来,低沉磁性的嗓音落在耳畔。
“谁告诉你只有那一种方式了?”
桌上还铺着文件,女人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纸页上,黑白交映,刺激着神经。
四周的氧气仿佛越来越稀薄,她红唇微张,身下的书桌冰凉刺骨,指尖不受控制地用力,将身下的纸页都攥出褶皱来。
贺晟又抬手拍了拍她腿根,不容置喙道:“夹紧点。”
虞清晚被他命令般的冷酷语气刺激得神经绷紧,脑中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下意识遵循着他的话做。
是她低估他的无耻程度了。
这一趟不仅目的没达成,她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贺晟有的是方法折腾她,而且每一次都能刷新虞清晚的下限。
他把人从书桌上抱下来,又放到办公椅上,慢条斯理地磨着,掌心握着她,看着她羞到涨红的脸,也不容她躲避。
他沉着眸子,哑声逼问:“下次还敢不敢了?”
主动招惹贺晟的后果实在太惨烈。
等被他抱回到卧室里时,虞清晚只觉得胸口还在隐隐发麻,她的眼尾还泛着红。
没等贺晟上床,她就气恼地把枕头扔到他身上。
从明天开始,他休想再上主卧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