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协议五十二天(2 / 2)

顾诗怡直接选了小性感的银色露背流苏裙,商柏衍似乎对于自己被从黑名单中放出来这件事还有些诚惶诚恐,先啰里啰嗦从色彩样式裁剪等各个方面点评了一圈两条裙子都很好看,然后才选了淡蓝色的仙裙。

秦倪对着手机上两个人南辕北辙的回复,又转着圈儿照了照镜子,自己也没拿定主意。

并且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知道还缺了点什么。

此时空荡荡的的颈间和手腕显示,她还缺了些珠宝首饰。

相比于现在大家看造型往往只专注于是哪条高定哪件超季新款,很少被注意到的珠宝首饰其实也是造型中至关重要的一环,一套好的珠宝往往能够起到画龙点睛事半功倍的作用,而之所以对于珠宝首饰的重视度不够,大概就是相比于其实女星们努努力就能借到的高定礼服,一套动辄百万千万的珠宝的难借程度则又高出无数个等级,大部分人借不到,所以在无数艳压比美通稿上也就都不提起,

所以圈里只要哪个女星借到了一套好一点的珠宝,当天的造型通稿上基本都会围着这套首饰来。

并且跟可能大部分都是品牌溢价的礼服不同,珠宝首饰这东西有时更是一分价钱一分货,装饰品做的再好看漂亮,在聚光灯下跟真东西比起来也立马暴露无遗。

秦倪倒也不会幻想以自己现在的咖位能够借到什么戴的出去的项链手镯。

不过搞点与礼服相配的首饰对她而言好像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秦倪低头看了看身上礼服,记得自己在楠湖公馆的衣帽间里,摆着无数套货真价实的珠宝。

从前光结婚配礼服就买了七八套,钻石宝石翡翠珍珠都有,然后还有商家长辈送的,商老太太传给她的私人藏品,以及商柏衍婚后时不时不看东西只看价格贵就买点哄哄。

秦倪对着镜子叉腰。

房子都给她了,里面的东西应该也是一并可以打包带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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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天傍晚,秦倪试完礼服和妆发,又站在楠湖公馆的门口。

她带了个行李箱,里面是下午自己试过相中的两件礼服。

秦倪对着这栋自己好久都没有踏足过的别墅,深吸一口气。

告诉自己回一栋写在自己名下的房子紧张什么。

法律上现在这可是她的地盘。

并且商柏衍上次似乎真的被她内涵到了,又从这别墅里搬了出来,最近一直住在离公司最近的平层公寓里。

密码锁依旧没变,秦倪进门,撞见客厅里正一边打扫一边打盹的佣人。

佣人见到秦倪出现后显然吓得不轻,秦倪立马对佣人做了一个封嘴的手势,让他们不许大惊小怪,然后威胁不许告诉任何人她今天回来了,包括商柏衍。

否则炒鱿鱼警告。

佣人对着许久不见又拎着行李箱回来的太太,纷纷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秦倪让佣人把行李箱给她拿到衣帽间,自己先在楼下走了走。

别的都没变,只是发现客厅里的音响似乎换了。

从从前的嵌入式改成了落地式。

佣人一注意到秦倪带着疑惑的目光所向,立马解释是先生之前给家里换了一套音质更好的音响,同时还在影音室装了一套更专业的k歌设备,可以供主人随时放声歌唱。

秦倪听得张了张嘴。

想起上一次,怪不得商柏衍要说回去唱歌方便些。

“……”

秦倪对着新音响耸了下鼻尖,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转身上楼,去衣帽间。

事实证明人走了但一切照旧,秦倪看到衣橱里甚至都还更新了各大品牌的当季新款。

她走到里面首饰区,首饰区流光溢彩,一些日常的饰品都摆在外侧,贵重的珠宝都在里面展柜里。

秦倪打开行李箱,换上礼服,然后在首饰区挑悉心挑选和衣服相配的珠宝。

外面天已经黑了。

不过秦倪也不着急,反正商柏衍也不回来,她今晚在这儿睡一晚都神不知鬼不觉,在珠宝中一件一件地试,挑选最合适的。

那么多亮闪闪又货真价实的漂亮首饰,不能都戴着出席重要场合,那么试的时候都要每一件都宠幸过才行。

....................

与此同时,黑色的迈巴赫无声驶入别墅地库。

陈朗回头看了看后座闭眼半寐的男人。

车里是一些消散不开的酒气。

有时候身居高位的工作也并不好做,临近年底了还有应酬,关键是这回这个张总暴发户起家,最底层摸爬滚打上来,行事作风都颇有几分江湖气,豪爽不拘小节,喝起茅台像灌白水,劝酒的理由还一个接一个,不喝就是看不起。

商柏衍见惯了那些城府深沉的老狐狸,对于这种上来就搂肩搭背称兄道弟的行为一时反倒疏于应付,偏生以后可能几个项目都有合作,也不好直接冷脸。

所以这场应酬结束时对方几乎是被秘书抬着走的,商柏衍看样子倒还清醒,实际也已是半醉。

陈朗知道商柏衍这几天住平层公寓,但公寓离应酬的地方有些远,除了白天会有保洁以外又没有其他佣人,于是便自作主张把他送回了有佣人的楠湖公馆。

商柏衍睁眼,看到车子停的地方是楠湖公馆的地库时也没说什么,下了车。

楼下佣人在看到突然出现的男人时纷纷呆了呆。

商柏衍醉后脑中正顿顿地痛着,扫到佣人的目光,还是问了句:“怎么了?”

佣人看着突然出现的带着酒气的男人,脑子里想的却是楼上那个女人。

以及女人下午出现时,威胁他们不许告诉任何人她回来了,尤其提到了不许告诉商柏衍,否则炒鱿鱼。

现在这年头工作不好找,尤其还是在这种地方这种家里的工作,一想到那个炒鱿鱼警告,于是纷纷守口如瓶地摇头。

什么也没有。

商柏衍没再理几个闭嘴整齐摇头的佣人,上了楼。

卧室的灯开着。

他并不纠结,也懒得去想这灯为什么会开着,尽管无比想直接躺下休息,可是衣帽间里窸窸窣窣的响动却又在提醒。

商柏衍睁开眼。

他还是循声走过去。

然后看到衣帽间里,秦倪一身银色流苏裙,正对镜摘着耳环,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像是从月夜湖水中掬了一把光泽流淌。

商柏衍对着眼前这一幕,一时甚至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自己醉后的幻觉。

不过他也懒得再去分辨,无论是现实还是幻觉,他都直接走过去,把这个人捞进怀里。

接着便是惊恐的尖叫,有拳头雨点儿般落在胸口。

商柏衍纹丝不动,带着些哀怒的怨气,抱着一个他再怎么道歉哄着求着就差把心都挖出来给她看了的人。

只可惜怀中的人依旧不安分。

于是商柏衍伸手,轻松握住那两只不停捶在他身上的纤细的手腕,直接推上去,按在头顶。

……

秦倪在手腕被男人死死钳住的那一刻懵了。

她话还没说出口,满是酒气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舌尖推着往里,每一个动作都格外强势以及霸道,似乎丝毫由不得人抗拒。

秦倪意识到自己这会儿面对的大概率是一个蛮不讲理的醉鬼。

一时不知道是该后悔自己回来的时机不对,还是该大声质问房子不是给我了吗你怎么又来了。

她被这明显带着惩罚性质的吻弄得晕晕乎乎,舌根被吮得隐隐作痛,两只手腕又被按在头顶动弹不得,本想只能等他快点吻完,男人竟又直接开启了他下一步动作。

秦倪双手都被掐着,当意识到商柏衍另一只手的位置时,一瞬间想死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