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怀里一空,可片刻的欢愉已然蔓延全身,低笑起来,“夏同学,小朋友,喉结是不可以乱碰的,这还要我告诉你?”
夏同学凶巴巴:“我又看不到,你让我动的,而且我很快就缩回去了。”
奶凶奶凶的。
晏辞语调漫不经心,“晚了。”
夏稚年:“……”
夏稚年在黑暗里使劲儿瞪他一眼,回忆起刚刚晏辞位置,蹲下身,隔着衣服一把拽住他胳膊往上拉。
瞧着像是想把他这条胳膊拽下来出气。
晏辞唇角又勾了起来,顺着力气站起身,慢悠悠的往门口走。
夏稚年努力撑住他,感觉他把大半重量全压自己身上了,咬咬牙,“你好重。”
晏辞毫无心理负担,“我没力气。”
夏稚年扁嘴:“你怎么天天没力气。”
晏辞扭头看他,隐约看到近处一个黑影,意味不明笑了笑,“会有的。”
他俩在门口呆了好半天才被找过来的人发现,打开门,晏辞被送去医务室,夏稚年自己回了教室。
医务室外面的楼梯间里,光线从高高的窗户上射下几束,空气里尘埃弥散。
晏辞身上白衬衫沾了些灰尘,对着那束光抬手,漫不经心的打量自己指尖。
骨节分明,修长如玉。
可惜,外表如此,内里却像被无数虫子啃噬。
他刚刚又碰到了夏稚年,指腹余温仍在,细腻温热的皮肤直接接触,带来的触觉上的悸动直达神经。
和上次的感觉一样。
柔软,温暖。
没有一点厌倦,只有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但紧随而来的是愈发难捱的渴望。
孟琛站在边上,拿着一管针剂,“仓库电路恢复正常了,晏哥,已经一周了,上一针药效应该散了。”
他之前有事请了一周假,刚好今天回来上课,“要打吗?”
晏辞点头,解开袖口,让孟琛将针剂推了进去。
这种针剂在注入时会引起肌肉痉挛,晏辞自己没法打,针尖抽离,他轻握了握手,转向孟琛。
“手伸开。”
孟琛:“??”
他没懂,但是很老实的伸开手掌。
晏辞手往下移,食指指腹虚虚悬在他掌心上方。
轻轻一碰。
难以言喻的黏腻感瞬间涌上脑海。
脏,好脏。
孟琛这会儿也看出他在做什么了,“怎么样啊,针剂有用吗,还是……那个夏稚年?”
晏辞收回手,取出张湿巾,轻轻擦拭那处位置。
“针剂没用,不用打了。”晏辞勾起唇角,墨黑的眸子里一丝愉悦划过,“我找到特效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