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用了。”
迦羽凛点完,倒是萩原研二觉得太简陋又点了几样点心和三杯咖啡,这才放自己可怜的同期离开。
松田阵平时不时朝小厨房看一眼,透过厨房的窗口,可以看到降谷零专心致志做三明治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撇了撇嘴。
几年没见,警校第一怎么变成这德行了?竟然还在笑,笑得好恶心!
“怎么了?松田,你认识那个服务生?”迦羽凛似乎是随口一问。
“不认识。”松田阵平冷哼了一声,说道:“谁要认识那种家伙!”
“诶?松田你很以貌取人啊。”迦羽凛乖巧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煞有其事地教导着:“不行哦,松田,虽然那个服务生长得黑又有一头金发很像外国人,但是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歧视人家。”
松田阵平:……
萩原研二:……
端着咖啡过来的降谷零:……
降谷零将咖啡朝桌面上一放,递给松田阵平咖啡的时候动作明显加重,虽然表面上依旧保持着礼貌,身上的黑气却快要具现化了,“真抱歉,我长了一头金发,皮肤又黑,这么像是外国人真是对不住了。”
“我……”
“抱歉,松田没这个意思,请原谅他吧。”萩原研二连忙帮自己幼驯染解释。
刚刚还语结的松田阵平却有些不高兴了,冷哼一声说道:“是啊,我就是不喜欢你!”他感觉降谷零就是故意的,对方明知道他没有这个意思还顺着凛的话说。
一句话挑起紧张气氛的迦羽凛老爷爷一样双手捧杯喝了口咖啡,露出舒心的笑容。
降谷零和松田阵平的不相容,宛如猫与狗的天敌关系,明明一个是优秀的服务员另一个是优秀的警察,两人撞在一起却是一路火花带闪电,让迦羽凛好一通看戏。
似乎是很久没这样放松了,和同期的碰面尽管不友好,但至少也让降谷零那颗仿佛死寂的心重新焕发了活力,当然,如果没有冰酒在就更好了。
萩原研二结账的时候,由于松田阵平只顾着和降谷零“掐架”,两人一个没看住又让迦羽凛给溜了,弄得松田阵平脸色更黑,简直恨不得狠狠在降谷零脸上来上一拳。
都怪金发混蛋,不然凛怎么可能逃得掉!
送走了两个怨种同期,降谷零心力交瘁地回到小厨房,突然就感觉有什么硬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腰上。
降谷零身体绷紧,问:“冰酒?”
“bingo,答对了,奖励你!”迦羽凛将顶/着他的黄瓜送给他。
降谷零转身无语地接了过来,重新在水龙头旁冲洗干净,忌惮又疑惑:“你怎么会和警察混在一起?”
“你说松田和萩原?”
降谷零没上当,表情嫌弃地说道:“就刚刚那两个人,都是警察吧?他们身上那股警犬的恶心味道我隔着老远就闻到了。”
迦羽凛眼神幽深,还真不愧是一名优秀的卧底,骂起自己人来真是毫不留情。
“我说,你该不会是和警方有勾结吧?”降谷零眼睛危险的眯起,以一种审视的眼神打量着迦羽凛。
迦羽凛的情绪很是冷淡,“只是玩玩罢了。”
降谷零却冷笑,言语间噙着赤/裸/裸的恶意,压低了声音说:“如果这件事情被上面知道,你猜boss会不会认为你只是在玩?”
几年不见,降谷零非但“前辈”不叫了,还变得更有攻击性了。
迦羽凛同样眯起眼睛,眼神不屑,语气轻描淡写:“波本,你该不会是想要用那两个家伙威胁我吧?无妨,你随时可以上报,反正只要我亲手将他们杀死,上面是不会怀疑我的。”
降谷零顿时心中一寒,袖子中的拳头骤然捏紧又很快松开。
他果然只是在利用松田和萩原!
冰酒对景光都能那样无情,降谷零有些担心自己的同期,那两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搞的?看不出冰酒有多危险吗?
想着以后一定要告诉他们两个远离冰酒,降谷零唇角勾起一抹笑,举了举双手说道:“你赢了,我不会上报的,毕竟得罪人又不讨好。”
“正确的选择。”迦羽凛表示赞赏,又欣赏地上下打量着他,说:“真没想到啊,你做饭竟然也这么好吃。”简直和景光有一拼了。
如果降谷零来当他厨子的话,放过景光也不是不可以。
“你以后来为我做饭吧。”
迦羽凛理所当然的语气令降谷零很不舒服,当即拒绝:“抱歉,我在这里有任务,恐怕没时间给你做饭。”
“你的任务就是给其他人做饭?”
“不,是情报收集。”
“我记得你和苏格兰关系很好吧?既然如此,就当是为了他如何?”
听迦羽凛提到诸伏景光,降谷零只感觉一团火气直涌上来,他勉强压住怒意板着脸说道:“你在开玩笑吗?冰酒。那家伙是公安的狗,就算是想要中伤我也该找个合适的理由,我和他可没有什么关系。”
看着降谷零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迦羽凛长叹了口气,眼神惋惜得看着他,“你根本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
降谷零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语气冷淡:“请离开这里,我要做事了。”
迦羽凛无奈地退出小厨房,心里边为hiro奉上同情,他倒是想放过hiro,奈何他的幼驯染不配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