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温开始描述当时的场景, "他喜欢那只猫, 闹着要一起玩, 叔父急着要走, 就把猫抓住抱走了。”
沈春娴想寻个地方详细问问,或者埋怨两句,但硬是没找到,一切都非常的合乎常理。她郁闷的去找半雁,让半雁记得明天找人去铁娃那边看看情况。别把猫养坏了,要是养的好也不急着要回来。
半雁说: “知道了,明天早上就去看看,表少爷年纪小,心眼也好,估计出不了什么乱子。”
沈春娴也这样觉得,算是默认了铁娃带走她的猫了。
今天也不是徐晏温应该歇在这里的时候,但徐晏温从吃过了晚饭,整个人散发散懒的气息,眼眸里都倒映着疲惫的碎光。尤其是看沈春娴不追问了,松了一口气,更加倦怠下来。
他倒不知道自己那么困,但反正来到沈春娴这里,他也就沉浸在想要安睡的氛围里。
沈春妮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徐晏温没找到她,但想来也是洗漱,或是和谁说闲话去了,他就独自折返回房间,准备浅眠一会。
沈春娴的被褥上压着一根头发,徐晏温看的清楚,捏掉了,她头发密,掉的也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晏温觉得自己越来越困,原本只想小睡片刻,现在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就侧躺着枕在胳臂上,等着沈春娴进来,自己再离开。此时越发觉得三日回来一次很离奇,这里不也是他的家吗?为什么他连回家也有次数?
又过了一会,门吱呀一声,沈春娴唤他,徐晏温没应声,沈春娴就自己点了灯,轻手轻脚的在房间里活动。
他闭着眼睛,听见沈春娴坐到梳妆台前,扒拉她那个小抽屉的动静,接着是她窸窸窣的脚步,一阵香气缓缓袭来,是沈春娴来到床前了。再接着,她奇怪的发出一声:"嗯?"
沈春娴开始动手解开他的衣服,她的手温柔发软,动作很轻柔。
但她为什么要解开自己的衣服?徐晏温还困着,忽然来了精神,扭头抓沈春娴作乱的手,"阿娴。”一说话,徐晏温才发现他的嗓子已经哑了。
沈春姻准备睡觉了,穿的单薄,披着一件月白色的外衣,歪着头正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也十分单纯。徐晏温心里并不单纯,反而被撩拨的委屈起来,“干什么,你的癸水过去了吗?”
说着,他忍不住拉着沈春姻的手,在她手腕上轻轻的嗅了一下,又觉得自己真的太掉价,很快故作冷淡的放开了,但眼神一会又落到她身上,显然还在等着她对上一个问题的答案。
沈春娴不出意外的说:“没有,不是早和你说过了,要好几天。”
徐晏温继续枕着胳膊浅眠,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次困倦的厉害,要不今天不走了算了。
沈春娴:“你哪里不舒服吗?”
他奇怪的转过来,以为沈春娴误会了什么,甚至忍着困意来安抚她,“我好好的,阿娴,去把灯吹了再上来,今晚我不走了,折腾的麻烦。”
然后徐晏温就继续睡觉,他发现沈春娴并没有去吹灯,依然站在他面前,因为视线里还是亮的。便觉得沈春姻今天像是个小孩子一样黏人,她刚才不是还奇怪的要来解自己的衣服吗?
徐晏温索性自己躺进了里面,留下一个位置出来,拍拍示意沈春娴上来,“过来,灯不吹就不吹了。”
沈春娴静默了一会,也没上来,转身去把烛台带过来了,摆在了离床很近的地方,又开始伸手解徐晏温的衣服。徐晏温假意阻挠了两下,也无所谓,任她为所欲为,就是有点冷罢了。
她脱衣服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不算是脱,反而把徐晏温的衣服弄的松松垮垮,徐晏温被她惹的发笑,觉得自己更像是被她剥开了。
这么一来他可就不困了,蠢蠢欲动的呼唤沈春娴,指尖勾在沈春娴露出一角的肚兜边缘上。
他叫沈春娴上来,沈春娴今天不怎么搭理他,把他的胸膛裸露出来,看着零星分布在徐晏温脖子和胸膛上的红色点点,镇定的说:“你真过敏了。”
徐晏温猛地坐起来,“什么?”
在沈春娴特地放的很近的灯光照耀下,他也看清楚了,确实,他过敏了,因为给铁娃抓猫。难怪今天那么累。徐晏温心情复杂的沉默了下来。
沈春娴这回皱着眉头,不依不饶:"为什么过敏了?你今天到底去干什么了!"
他今天一天都在家,绝对是清白的,但徐晏温弄走沈春娴描这件事并不清白,含糊的说: “可能是吃的那个果子过敏的。”
沈春娴不好骗:“你少胡说了,谁会因为这个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