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妹,恕俺鲁钝!”
慕品山转过身,盯着李太平的眼睛说道:“芙蓉园,申屠玉钩。那日你刺人家一剑,人家便看上你了,昨日我要不在,估计你早被那不男不女的家伙吃得干净了。”
明明说的是昨日夜里刺杀的事,怎么就扯到申屠玉钩那去了。
只见李太平装糊涂道:“申屠玉钩那小子确实很厉害,可这和昨晚的刺杀有什么关系?”
慕品山上前一步,隔着一把剑的距离,却好像那剑已然出了鞘。
“装傻充愣是吧?我不信你会看不出她是男是女!你如此遮遮掩掩的,是不是心中藏着坏?”
李太平摊了摊手,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老天爷在上,我李太平可从来没打过其她女子主意!九妹还是告诉我,那个不男不女的申屠玉钩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吧?”
李家后宅有个不大的池塘,池塘中养了好些漂亮的鱼。此时李太平正靠在池塘旁的老树下,皱着眉头望着池塘里的漂亮鱼……
他的眼中其实并没有鱼,而是浮现了齐王的身影。按申屠玉钩说的巧遇,李太平是不信的,那样的鬼天气,别说是人,鬼都懒得动弹。
她申屠玉钩,咋就那么巧,非得赶在他被人刺杀的时候出现在那里,很显然那不是巧合。既然不是巧合,那申屠玉钩就不是旁观者,而是参与者……
慕品山望着李太平疑惑道:“申屠玉钩身后的人是齐王,你觉得是齐王想杀你?”
李太平皱眉摇头道:“没理由啊!我父母罹难的时候,陈标应该只是个小屁孩,不应该与他有关系才对。”
“可申屠玉钩的出现,又绝非偶然,我是真得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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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品山忽然笑道:“想知道为什么,那还不简单,等你伤好了,拔剑一问便知。”
李太平苦笑,啥证据都没有,问谁去!不论是齐王还是申屠玉钩,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人家会承认暗杀朝廷命官?
不过这话李太平没说,若是说了,少不了又被慕品山劈头盖脸的损一顿。
却见这阵子,慕品山起身说道:“赶紧回去躺着吧,不然秋冬那丫头醒了,又要大呼小叫的了!”
慕品山其实是见李太平有些坐不住了,可又心中有气,这关心的话说出来就变了味,怎么听都不中听了。
恰巧,钱满仓此时出现在二人身后。只见其,先朝着慕品山一礼,这才开口道。
“老爷,刑部尚书来看您了!哦,对了,咱家门口有个小白胖子,在外边守了一天了,自称新罗国王子……”
慕品山见李太平挣扎着起身,忙上前去扶。这一幕看在钱满仓眼里,不由心中暗笑,原来冷美人是个刀子嘴豆腐心。
“我回房躺着,你去请尚书大人。对了,那个什么新罗国王子,不用搭理他,老爷见着他烦!”
见钱满仓离开,李太平这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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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道:“你
一天没回家了,慕老爷子不会生气吧?要不,你先回家看看,休息一夜,我既然醒了,也就没那么容易被杀了。”
慕品山冷着脸,说道:“管好你自己得了,我的事你少管。”
李太平啥也没说,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应是。
天不怕地不怕的李太平,在慕品山这温顺的就像只小绵羊。这可真是应了老话,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李太平回了住处,先把那睡得正向的秋冬叫了起来,随后便和衣躺了下去……
当郑经玄出现在房中时,李太平忙挣扎着起身见礼,却被郑大人轻轻按住。
郑经玄皱着眉头,说道:“伤得如此之重,这些人简直目无王法!”
“太平,只要你把那俩人交到叔父手中,叔父定然给你讨个说法,就算是皇亲国戚沾了此事,叔父也敢斩了他们。”
李太平忙道:“谢叔父!只不过人已经不在小侄这里了。”
听了李太平的话,郑经玄想了想,随后点头道。
“太平,有我和你侯叔在大可安心,必然会给你讨个公道。对了,太平对昨晚的刺杀,可有怀疑之人?若是有,叔父也好尽快着手去查。”
李太平沉思片刻,摇头苦笑道:“小侄刚来大兴城没几日,也没得罪什么人,若说和卢公子的不愉快,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
郑经玄皱眉道:“这个倒也是实情!这么着,太平也无需多想,好好养伤,回头这事我去和你侯叔商量,定然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
郑经玄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李太平是真得看不透这个人,他总觉得这个人仿佛带着一张阴冷的面具。
倒不是郑经玄那张死人脸,让李太平觉得如此,而是他感受不到对方,哪怕一丝情谊,一丝温暖……
刑部尚书刚走,秋冬便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小姑娘这阵子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吓得小脸煞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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