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中午,是他喝醉酒的缘故,还是因为他被时渡这样那样了?
虞照寒在房间里没有看到时渡。他慢吞吞地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好好地穿着睡衣,身上很清爽,就是有那么
一点异样。
这些异样没到疼的地步,顶多算轻微的不适。比如他有点饿,锁骨和腰侧上有淡淡的痕迹,嘴唇和腿侧稍微有些破皮,其他的都还好。
虞照寒不敢相信,又仔仔细细地感受了一遍——真的不怎么疼。
太好了,他能在完全不疼的情况下和时渡完成初夜真的太好了,不枉他昨天喝了那么多酒。
虞照寒在床上滚了两下,庆祝自己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他拿起手机,正要给时渡发信息,房间的门开了,时渡单手抱着一大袋装食物用的纸袋,一身低气压地走了进来。
“时渡午安。”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和时渡做了什么,虞照寒都有些害羞,“你去哪了?”
男生挑了挑眉,眼睛里带着熬夜熬出来的红:“你说呢?”
虞照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你给我去找吃的了,谢谢你。”
时渡把纸袋放在桌上,状似漫不经心地问:“昨晚睡得好吗?”
“超级好。”
时渡笑了声:“是么。”
“是的。夺冠了,我开心;和你上床,我也开心。”虞照寒拿起床头柜上的冠军杯,爱不释手地抱在怀里,“心情好当然也睡得好。”
时渡把给虞照寒买的罐装牛奶用力放在桌上,嗤道:“你睡得倒香,我他妈一晚上没睡。”
一晚上没睡?
虞照寒愕然:“为什么?”
“你丢下一句‘请我’就睡死了过去,你觉得我睡得着?换你你睡得着?”
虞照寒更愕然了:“睡不着的话,你是做了一晚上吗?”
时渡努力了一晚上,他第二天竟然一点都不疼?
虞照寒犹豫道:“它明明不小啊。”
“小个屁啊。”时渡气笑了,“我根本没做到最后。”
“没做?”虞照寒被时渡搞糊涂了,“可是,你不是答应我了吗?这么好的机会,我又不丑,你为什么不上?”
时渡走到他面前,将他手里的冠军杯夺走放到一边。
虞照寒的视野一阵翻转。
“因为,”男生把他按在床上,一颗一颗解开他睡衣的扣子,居高临下地说,“我要听你。”
虞照寒很庆幸时渡替他把初夜留到了今天,让他能清醒地体会到这件事的神奇之处。以后,他还能和时渡一起复盘。
可是后来,他好像又不怎么清醒了。
虞照寒脑子一片空白,迷迷糊糊地说:“恭喜。”
弟弟的嗓音比平时低沉了好多:“……什么?”
恭喜时渡侍寝成功,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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