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 50 章(2 / 2)

话痨小姐 姑娘别哭 7861 字 2023-06-25

涂明鼻腔哧哧喘着气,像一头野兽。动手解领带的时候,静静看着卢米。

“我本来想跟你慢慢来。”

唇又欺上去,落在她额头、眼角、唇瓣、下颚,落在她脖颈上,握着她手腕将她的手移到身后,动作很轻,以至于卢米被他蛊惑了,窝进他怀中,裸在外侧的肌肤擦在他衬衫上,他牙齿咬住她脖颈时,她轻轻吟了一声。

“可我听说你喜欢野的。”涂明的手速突然加快,滑而凉的领带贴在她手腕,在卢米回头的时候,手已经被他缚在身后。身体又被他掌心猛然向前,撞在他身体上。

卢米没被绑过,她喜欢自由,可涂明根本不许她讲话,唇贴着她,手第一次不老实,拉下她睡衣细细的肩带,覆上去,嘴唇也不肯放过她,牙齿咬在她脖颈,舌尖抵上去:“是这儿吗?上次用来气我的吻痕?嗯?”

他要跟她把帐一笔算回来,让她知道他想慢慢来不是因为他不行,是因为喜欢她。

卢米手被缚着,只能任他予取予求。涂明的眼神像要烧了她,把她烧成灰烬。牙齿咬开避/孕套包装的时候也带着狠戾。

他动作太快了,卢米甚至来不及看清,就咬住他肩膀。

身体猛然满了,手在背后用不上任何力气,只能随着他。

餐桌摩擦地面发出涩响,吱吱呀呀的声音磨的卢米骨头都酥了。涂明捏住她下巴,啃咬她嘴唇,又跟她叫嚣:“是这样的吗?你喜欢的野。”

...

卢米不肯服输,身上明明腻了一层汗,喉咙里忍不住想尖叫,却还挑衅他:“恐怕还要再野一点。”

涂明被她气急,狠狠十数下,卢米到了顶,头靠在他肩膀不动。他的汗打湿衬衫,她脸贴上去,像腻在他肌肤上。那口气卡在那,久久才下来。情感奔涌,想融进涂明身体里,不管不顾。

“涂明,我手疼。”卢米低低一声:“我手腕怕是青了。你怎么这么狠心…”

涂明终于慢下来,去解领带,在她手获得自由的时候将她身体转过去,卢米手支在桌子上,感官太强烈,仰起修长脖颈企图喘的均匀。

涂明的掌心贴在她仰起的脖颈上,唇落在她耳后,躬身吻她。

卢米心里骂涂明畜生,明明再几步就是她卧室,他偏不肯去。

涂明做/爱就像他做事一样认真,一下是一下,一点都不偷懒。当他脱掉衬衫把卢米从桌上捞起的时候,手捏住她下巴将她的脸扭向他,舌从她唇角递进去,卢米张口接住。

卢米在他唇下尖叫,被他堵回去:“你家隔音不好。”

“卧室好。”

“嗯。”

涂明终于停下,弯身抱起她,将腿从裤子里移出,正式走进卢米的卧室。看到她床头的连环画,心软了一下,将她丢到床上,身体压上去,温柔下来。

他撒野的时候卢米难熬,温柔的时候她也难熬,捧着他的脸咬他鼻尖:“你弄死我得了。”又喘了一声。

涂明不讲话,他要认真到底。

就真的认真到底,要了卢米半条小命。

两个人平躺在那喘气,卢米觉得自己八成是太久没有了,才被涂明一点就着。这个畜生竟然还要玩捆绑,她想起这个有点生气,踢了涂明一脚,脚心蹭到他腿上的汗毛,有点痒,又速速收了回去。

涂明喘匀了气捂住卢米眼睛:“你别睁眼。”觉得在她面前不穿衣服别扭。

他要去找手机,卢米半眯着眼睛,终于看到他的屁股。挺翘,卢米吞了口口水,在他转身回来的时候又闭上眼。

她假装闭眼的时候睫毛一抖一抖,抖的涂明心软。

但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拨通姚路安的号码,那头喂了一声。涂明说:“把三万块钱原路转回,再多转三万,你输了。”

卢米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去抢他手机,涂明又把她按回床上,两只手压在她脑侧,腿也压制她。神情终于缓和下来,挂断电话啄她的唇:“你脸红什么?”

“打赌的时候怎么不脸红?”

“我看你打赌的时候可是势在必得。”

“认输的时候好像心甘情愿。”

“怎么?现在赢了反倒害羞了?”

涂明尽管逞凶斗勇说了这么多话,眼对上卢米的却也微微脸红,仿佛刚刚那么畜生的人根本不是他。又贴着她的唇呢喃一句:“我不希望你输。”

“你转账那天,是你跟我说分手那天。”

“那天你一定很难过。”

卢米的心软了一大片,被涂明这几句说不上算不算得上情话的话浸泡的特别温柔。

“输了就输了,又不是输不起。”贴着涂明的唇,手捧着...

他的脸,像小狗闹着玩一样咬他,躲开。

“我不喜欢你认输。”涂明也咬她,躲开,两个人哧哧的笑。

卢米听到自己的手机响,抽出手拿过来,看到姚路安给她转账,还有一句:“谢谢我吧,为了让你赢,我累死了。”

卢米终于知道涂明口口声声她喜欢野的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姚路安这孙子从中作梗。但她可不愿解释,因为她经过刚刚那一遭就觉得,野起来的涂明可真带劲儿。这个男人板着脸带劲,野起来也带劲,修下水的时候带劲,看书的时候也带劲。卢米尚不自知,她的心已然被涂明拴住了。

将手机放回去,窝进涂明怀里。赖赖唧唧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野的吗?”

“因为我自己就很野。”

额头抵着他,缓缓坐上去,这里那里不消片刻,就有回馈。手握上去,贴着他耳朵问:“will,这是什么呀?”

像一只狐幻化成人形,终于把那书生迷晕了,一口仙气度给他,还要诱哄他:公子呀,寂寂长夜,无心睡眠,做点有用的。

公子你莫动,读书累了,小女子自己动就好了。

涂明扬起脖颈,喘气声很重,眼幽幽看进她的:有劳,辛苦。又闭上眼,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替他怒吼。

卢米才不苦,她自给自足可快乐了,只是偶尔对上涂明的眼,觉得心花又开了一点。

怎么都不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