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办法无聊, 苏软觉得自己就是鹿鸣琛的新玩具,让他乐此不疲的开发着各种新玩法。
从吃完年夜饭开始,越玩越兴奋,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外面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爆竹声。
鹿鸣琛开始模仿外面爆竹的节奏和力度, 从二踢脚到窜天猴,不知道哪家电视里传出春晚倒计时的时候, 他开始模仿鞭炮, 噼里啪啦的不知道有多少响。
等倒计时结束, 苏软叫都叫不出来了, 一度失声几乎背过气去。
“新春快乐!”电视里的众人齐声高喊。
“宝贝儿, 春节快乐。”耳边鹿鸣琛也在说,他怜惜的抚着她脊背帮她缓气, 急促的喘/息中带着笑意, “今年快乐到明年。”
连说个祝福都一语双关, 然而苏软已经连咬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鹿鸣琛抱着她去洗了澡, 出来看到一片狼藉的床单, 苏软简直羞愤欲死。
鹿鸣琛把她用被子裹了放在床边,换了床单才搂着她重新躺下。
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大手抚过苏软缎子似的肌肤,鹿鸣琛惬意的感叹,“在家过年就是好。”
苏软有气无力的道,“明年我们再燕市过。”
无论是在四合院还是在部队家属区,看他还能不能这么肆无忌惮。
谁知鹿鸣琛突然兴致勃勃,“也行啊,你说咱们楼房买在哪儿比较合适?”
苏软睁开眼睛看着他, 认真的忽悠, “钱真的不够。”
鹿鸣琛手指捏着她的下巴, 亲了她一口,懒洋洋的笑,“放心,这事儿交给我。”后面一句话语气加重。
苏软气结,鹿鸣琛看着她气呼呼的小脸,愉悦的笑出声来,然后伸手把她往怀里搂了搂,“睡吧,睡吧。”
苏软在熟悉的气息中一夜到天明,然后被外面的爆竹声惊醒,还有孩子们兴奋的叫声,“下雪咯!”
苏软睁开眼睛,惯例先被某人擒住唇温存片刻,才穿衣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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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一样了。
腰间环上两只手臂,苏软全身放松靠在身后人的怀里,两个人一起看着外面的飘雪,今年不再仅仅因为暖气散发的温暖而感到幸福了。
苏软回头蹭了蹭搁在自己肩膀上的脸,安心、愉悦、甜蜜还有好多说不上来的感觉,只觉得这一生这样就足够圆满了。
然而鹿鸣琛显然更贪心。
今天大年初一,言家四口去了言少时奶奶家拜年,苏软已经是新婚第二年,初二回娘家就行。
他们在这边也没什么相熟的人,所以今天一天非常清闲。
苏软昨晚被折腾得有点狠,吃完午饭干脆就回房间休息,在大雪的天气里,钻在被窝里也是极其幸福的。
没一会儿洗完碗的鹿鸣琛,兴冲冲的抱着一个盒子和一沓报纸进了卧室,直接撩开苏软的被子钻进来,他倒没躺下,把靠枕垫在腰后靠在床头开始翻他的盒子。
苏软被他搅合的睡不了,翻身看他搞什么。
竟然是一盒子股票,鹿鸣琛这是彻底惦记上卖股票了。
那一沓报纸是关于股票行情的,鹿鸣琛按照日期翻看,等看到上涨的价格,饶是他这个不太在乎钱的人也不由咂舌,他指着他买的最多的其中一只,“我买的时候,这个股票才两千五一手,现在竟然快九千了。”
之所以这只股票买的最多,是因为他钱多。
那时他听苏青青说起苏软的上辈子,又看苏青青一副吃穿不愁模样,觉得不能让苏软受委屈,便卖了几条小黄鱼,换了十万块。
买铺子花了 一万多,本来想给苏软三万,但是苏软暂时用不着建议他先拿去买股票,八万五的股票,零散着买太费事了。
所以当时丁久就瞅着最贵的一支,买起来方便,当然其他的也配了不少。
鹿鸣琛来了兴致,把买的股票都翻出来一一检查。
苏软也干脆坐起来,鹿鸣琛自然的抬手,把她揽进怀里,递了一沓给她,“数数这个有多少。”
苏软看着被子上排开的八沓股票,不由失笑,这可是纯纯粹粹外行人的买法,也就是赶上行情了。
苏软懒洋洋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数钱,啊不,数股票,鹿鸣琛看着报纸对涨幅,最后算下来,他当时买的八万五已经涨到二十二万了。
“这一路都在涨”鹿鸣琛指着报纸上的指数惊奇的算,“一天涨百分之十就有两万多,不到十天就能再翻一倍。”
苏软笑他,“正是因为很多炒股的人都这样想,所以后来都赔的底裤都不剩了。”
她也怕他尝了甜头乱来,毕竟这家伙现在有了欲/求,财迷的很。
“股票只是一种理财手段,真正通过这个赚钱需要相当的技术和信息储备,单纯把它当彩票一样想一夜暴富的,好多都倾家荡产,跳楼自杀了。”
事实证明,鹿鸣琛是有了欲/求,但和钱并没有关系。
他兴致勃勃的把股票都收起来,抱着苏软商量,“咱们初五就出发,初七到申市的话正好开市,卖了股票回燕市正好离你开学还有几天时间,咱们顺便去看看楼房。”
苏软:……
他只是执着楼房而已。
初一好好的休息了一天,初二苏软又神采奕奕,提了燕市带回来的特产和礼物去了前李村姥姥家。
进门之后还被吓一跳,院子里的人意外的多。
“哟,金疙瘩闺女来了。”有人笑道,“这可是你们家名副其实的金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