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 索菲娅当初能够掌权是有能耐的,哪怕是迫进入了修道院她的拥趸也都一直不曾放弃, 想方设法的想她捞出来复权,只是奈何沙皇盯得紧,各方面都限制得厉害难实施行动罢了。
后面康熙下定决便派人悄悄跟『射』击军首领联系上了,暗地里给予对方火力支持为对方出谋划策,最终才成功索菲娅给捞了出来。
当然,为了『迷』『惑』对方康熙也很是装模作样地提出了不少条件, 譬如不允许俄军再侵犯大清边境、要向大清赠送数目不菲的黄金珠宝作答谢和补偿,甚至就连要求对方割地这样看似匪夷所思的要求也提了出来。
毕竟“天上不会掉馅儿饼”这个道谁都知道,平白无故的突然跳出来说要帮人家岂不莫名其妙?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不是?不怕提条件, 越是离谱越是苛刻的条件反倒更具有可信度, 成不成的再商量呗, 总之自个儿的态度拿出来。
果不其然,『射』击军康熙给糊弄得一愣一愣的, 真当大清是受够了沙皇统领之下的俄军不断冒犯之举,故而才想扶索菲娅上位与沙皇争夺统治权, 并未曾多犹豫便答应了这笔“交易”。
后面索菲娅走出修道院,大清也一直在背后提供各种支持, 一面竭尽全力帮助她跟沙皇打擂台,一面私底下暗搓搓煽风点火激化矛盾, 直接老『毛』子内部给搅了个天昏地暗乌烟瘴气,姐弟两个打得可别提多热闹了。
虽说清军剿灭倭子国索菲娅里也不免有怀疑大清的真实动机, 她好不容易才走出修道院回到政权中,自然不肯再轻易放弃……况且她跟沙皇弟弟之间也是真正撕破脸皮打出了真火气,现实情况已经不能容许她后退了。
第一次是进修道院,第二次待着她的或许只有处决, 无论如何都必须要成功才行。
人『性』如此,刀子不曾真正落下的候总不免会抱有一份侥幸,宁可选择自我安慰、自欺欺人,赶到悬崖边上的索菲娅也逃不过这个陷阱,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可见康熙这人是真正人给玩弄明白了,打索菲娅选择“合作”那天起就已经他给斩断了后路,说到底是贪念作祟罢了。
到清军剑指俄罗斯,到怀疑真正应验之一切都已经晚了,国内早已是一片混『乱』,局势彻底失控。
突如其来的惊惶之中,俄方一面手忙脚『乱』的调遣大军准备迎战,一面沙皇和索菲娅都亲自写了书信来意图交涉,软言求和也好、怒而谴责也罢,这都不康熙放在上,依旧吃了秤砣铁了,势要拿下这个老邻居。
有算无。
准备充分的清军相较于措手不及的俄军自然是更胜一筹,尤其火器方面也优势显着,交锋初期势如破竹,不曾花费大的精力几乎就打进了老『毛』子腹地,不过老『毛』子终究也不是吃素的,在最初的猝不及防节节败退之后,后续支援、火力、粮草全部安排到位便也大大挽回了劣势,一度与清军颇为胶着。
仔细观察来看却不难发现,内部矛盾颇多的老『毛』子其实已然处于下风,若无强势援,这场战争怕是结果不会美好了。
一晃又到了金秋,木兰围场之行如期而至。
未曾想临要出发之却有一桩喜事临门——子妃有孕了!
这也就意味着,或许很快大清就会迎来一位嫡长孙!真正正统嫡出的长孙!
毫无疑问,这对于大清来说着实是一桩大喜事,对于子本人来说更是如此,看子的拥趸都乐成啥样了就知晓。
原本因着索额图离去、子本人也不爱勾勾搭搭结党营私,这人一度就仿佛失去了主骨儿似的,肉眼可见的都萎靡了下来,冷不丁一个“嫡长孙”的到来瞬间就仿佛给他们都打了一针强剂,真真是振奋极了。
林诗语也是乐得不行,当即就收拾了一大堆补品亲自去了毓庆宫,进门就看见瓜尔佳氏正满脸红润『摸』着肚子笑呢,胤礽也不曾好到哪儿去,乐得很有几分傻劲儿。
“皇额娘……”
“快别多礼了,坐着罢。”林诗语忙伸手给拦了,瞟了眼桌子上满满当当的赏赐,里就有数了,“倒是本宫姗姗来迟了。”
瓜尔佳氏就抿唇笑了,“一瞧就知道皇额娘这是费了翻思挑挑拣拣呢,打发奴才跑一趟就成了,哪里犯得着叫皇额娘亲自跑一趟啊,眼下正是赶着要去木兰围场的候,皇额娘必定是忙得很呢。”
“不忙,都是底下的人跑腿忙活呢,本宫也不过就是坐在屋里张张嘴罢了。”林诗语笑盈盈地拉着她的手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问道:“医如何说的?子可都好?”
“皇额娘放,儿臣和孩子都好着呢。”
“那就好。”林诗语放地点点头,又对着两口叮嘱了一注意事项,而后才起离去。
胤礽起上扶着她的一条胳膊,“儿臣送送皇额娘。”
林诗语瞟了他一眼,估『摸』着许是有什么要说,就给涟漪使了个眼『色』。
多年的默契已然不需要多余的言语表示,涟漪立马就领悟到了她的意思,有意无意地放慢了脚步,奴才们都往后压了压。
“方才奴才报喜儿臣正跟皇阿玛在一处商议事情,儿臣瞧着皇阿玛的情绪……仿佛并非全是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