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最中央的地方, 有一棵巨大的树,树干都是其他的四倍那么粗。
这就是之日月曾经注意到的、死亡息最浓厚的地方, 是他们受到袭击的地方。
可是这一回他们靠近的时候,树上的那些藤蔓,却毫无动静,一点看不出之疯狂的样子。
“怎么现在毫无动静了?”日月抱着迹部蹲在树上,他们一行都在静静地观察。
可是目一点动静都有,实在是太奇怪了。
日月把迹部放在树枝上,他想一个过去探查一下, 他看着迹部, 握紧他的手在私底下摩挲了好一会。
“你们看好爷,很快回。”他叮嘱着江雪他们, 随后轻盈地从树上跳了下去, 在落地的时候,用本抵在地上缓冲了一下。
他放轻脚步, 悄无声息地靠近,然当他越靠近那棵树,日月感知到的死亡息就越浓厚。
直到,他距离那棵树只有短短十米的时候,浓烈的息日月整把刀都包裹着, 如果他是个类估计早就喘不过了。
但是,很可惜, 他是一把刀,刀剑是不需要呼吸的。
况且, 作为曾经的暗堕刀,日月于这种死亡息,简直不要太适应!
他顶着这股息继续行, 蹲在树上的迹部却已经憋住了自己的呼吸,尤其是他看着日月一步一步走到那棵树面的时候。
站在这棵树面,才知道到底有多么壮观。
日月盯着这棵树看了许久,他试探『性』地伸出了手,手心贴在了树干上。
下一秒,迹部的瞳孔猛地收缩。
树上的藤蔓好像感应到日月的存在,开始疯狂地攻击,漫天的绿『色』藤蔓铺天盖地地朝着日月涌去。
可正当迹部想要带着其他刀剑冲过去救他的时候,日月突然放弃了反抗,扭过头着远处的迹部做出了一个口型。
“别过,会事的,等。”
迹部准备跳下去的身影顿了顿,随后就看到了日月被包裹成一个绿『色』的球,被藤蔓拉到了树上。
随着藤蔓的上升,这个球被密密麻麻的树叶挡住了,完全看不到所在的位置。
迹部的眼神还一直停留在树上,江雪注意到爷的手一直紧紧地握着一根树枝,还硬生生地捏断了。
“爷……”江雪抓住爷的手腕,小心翼翼地从他的手心中把树枝拿出。
树上有一些倒刺,把迹部的手心上都划出了好道口子,看着上面的血痕,把刀都不住皱紧了眉头。
山姥切默默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干净的手帕,把迹部受伤的手包扎起。
江雪在一旁安慰迹部道:“既然日月殿下说他自己会事,那么们就静静等着好了……”
日月的口型他们都看得一清二楚,可是这并不能让他们安心下,那些藤蔓如疯狂,日月何的自信会事?
别说日月一把刀,就算他们把刀加起,或许都办法从那么汹涌的藤蔓中逃脱。
刚刚的攻势和之的完全不一样!
“爷,现在们就干等着吗?”之日月说让他们乖乖等着,难道真的等下去吗?
迹部咬紧牙,手心上传的疼痛反让他的头脑变得更加冷静,他继续看着高耸入云的大树,冷冷地说道:“怎么可能!”
那棵树太高了,加上密密麻麻的树叶让迹部根本无法找到日月所谓的位置,他让江雪和宗往那棵树的左右后方,和自己的位置形成一个角形。
山姥切带着迹部不断在攀升附近的树木,试图找到一棵和中央树一样高度的树木。
可惜,当迹部到附近最高的树顶上时,他离中央树的顶部还有一半的距离。
越到顶上,树叶反稀疏了起,看着密密麻麻缠绕在树干上的藤蔓,迹部眯起了眼睛。
要不是不知道日月被带到哪里去,他恨不得一把火把这里全烧了!
至于什么再生花,他不早了,大不了自己弄成重伤的样子,自动退出任务!
迹部越想越,身上的息越发冰冷,就在山姥切以为爷要这里全部冰封的时候,那棵树突然有了动静。
缠绕在树干上的藤蔓开始抖动了起,然后疯狂地攻击周围的树木,好在迹部他们并不在攻击范围之内,藤蔓无法伤害到他们。
接着他们就看到这个粗大的树干开始绽开一道道裂痕,裂痕越多,那些藤蔓挥舞的力就越大,像是无法忍受树干裂开的疼痛一样。
迹部抿着嘴,紧紧盯着眼的一幕,随着裂痕越越多,这棵巨大的树木感觉就要彻底溃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