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花神节,大家放了三日假。
正好又到了给林舒璇施针的日子,顾成言自身前往。
砰砰砰!
身着靛青色衣衫的年轻公子轻扣门扉,邻居是一户做豆腐生意的商户,正好奇的瞧着他,他们这偏僻的地段竟然出现了这么一位风流清雅的人物,这里边平时也没见住了人,真是奇了怪了。
“谁啊?来了。”
佝偻着身子的卫叔给他开了门。
“顾公子!快请进。”随后栓上门,快步走到廊下。
“主”差点喊错了,太久没管自家主子叫小姐,卫叔及时改口:“小姐,顾公子到了,您快出来吧。”
他扭头对着顾成言笑了笑,“我去给您煮一壶热茶。”
顾成言温和一笑,微微颔首,“有劳。”
不一会儿,房门从里面打开,虽只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却依旧不掩倾城之貌,她勾唇一笑,眼波流转。
“许久未见,还未恭贺公子再得案首。”
顾成言与她相望之时,总有种莫名的愉悦环绕心间,“姑娘近来可还好?”
“我?说好也好。”她又低下头接了一句,“说不好也不好。”
闻言顾成言心中一紧,忍不住问道:“可是身体有何不适?”
她摇摇头,道:“只是此处就我一人,有些清冷罢了。”
听罢,他自怀中取出一枚物件,通体碧绿,莹润细腻。
“这个可让你开心一点?”
面前的姑娘缓缓展颜,浅笑着接过面前熟悉的玉。
抬头看着他,诧异地问:“你竟然把它赎回来了!”
他没说花了不少力气挨家典当行找,还费了不少银钱。
“明日是花神节,街上正热闹,不如一同逛逛?思琪也会出来。”顾成言欲盖弥彰提到了妹妹。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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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便开始施针吧。”
他率先踏入房中,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女子脸上浮现妖冶的笑容,她笑的漫不经心,端着茶水的卫叔低下头退至一边,她才将房门缓缓合上。
林舒璇还像上次一般缓缓将衣衫褪至肩胛处。
顾成言再度蒙上那条熟悉的纱巾。
此时是傍晚,房中点了两盏灯。
他轻声道:“舒璇姑娘,此次需在你的后背上施针。”
林舒璇听罢,身上的衣衫骤然滑落,露出白玉般无暇的背。
事出突然,顾成言没有准备,朦胧间还是透过纱巾看见了面前女子纤细的轮廓。
他下意识紧闭双眼偏过头去。
动静比较明显,林舒璇听见了,嘴角勾起的弧度渐渐扩大。
发出的声音却有些羞赧,“公子,我好了。”
顾成言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取出银针,将注意力集中于精准把控对穴位的疏通上。
不一会儿,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林舒璇是痛的,顾成言是精力消耗大的缘故。
收针后,林舒璇身子软软地倒下。
顾成言不便扶她,被子又被她压着,于是褪下自己的外衫盖在她身上,打开门走了出去。
床上本该昏睡过去的林舒璇悄悄睁开了双眼。
她听见顾成言声音疲惫却依旧事无巨细的叮嘱:“这是熬煮药汤的药材,待舒璇醒后,还是需要浸泡半个时辰,她之后几次月事会有些不适,这是毒素沉浸正在排出的缘故,多吃些补血的食材便好。”
卫叔一听月事,脸皮抽搐。
“是,老奴记下了。”
“我还有事,不便久留,就先告辞了。”
“这,顾公子不歇息片刻?喝盏茶再走吧。”卫叔挽留,人家大老远跑过来,费心费力替自家主子看诊,结果主子连杯水都没让人家喝,日后传出去,怕是不好听。
“不必了,舒璇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会苏醒,卫叔不妨赶紧将这药材煮上。”
正事要紧,卫叔自然是将主子的事情放在第一位,也不再强留人家。
“那顾公子一路小心。”
将人刚送走,一回头,自家主子披散着头发,赤着脚正望着此处,也不知道已经醒了多久了,或者也就只有那位温柔善良的顾公子以为她晕过去了。
“主子。”
“他方才说月事?是什么东西?”
卫叔恍然,自家主子向来不近女色,自然不知道,他费劲地解释了一番。
林舒璇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