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分钟, 他们就走到夏青秋学校门口。夏青树给老师打了电话,没过一会儿,老师就出来了。
青秋牵着老师的手, 软糯糯和夏青树道别,“哥哥, 最近降温了, 约会的话, 电影院比较好哦。”
夏青树:“......”
青秋一边走, 还一边对着他做口型:“游~乐~园~”
陈志宇:小舅子真可爱。
夏青秋进门之后, 陈志宇自然地说道,“走吧, 喜欢什么电影,我让李秘书包场。”
夏青树:“......我不想看电影。”
陈志宇:“不想看电影啊,那你想干什么?”
夏青树:“我想回家。”
陈志宇:“我送你回去。”
两人又往回走,走到门口,夏青树停住脚步, 向他道别, “再见, 志宇哥, 你去忙吧。”
不到半个小时, 陈志宇的工作手机已经响了好几次, 今天是工作日,夏青树知道他忙。
陈志宇站在门口没动,“我不忙。”他拿出手机, 直接关机了。
“今天专程过来和你约会的。”陈志宇说道, “夏家管得严, 好不容易等着你回这边家里。”
以前他是可以随便进出夏家的, 自从他表白之后,夏靖对他严防死守,非但不许他进门,还不准他见青树。就连夏衫那个死党,也跟着叛变了。
他派李秘书蹲点,提前得知夏青树今天回夏老二家,隔了这么多天,终于能见到青树了。而且天时地利人和,只有他和青树两个人,就算是陈氏集团马上破产,他都不会轻易离开。
夏青树有点疑惑:“......约会?”
这种普通的见面,能称为约会吗?
“是啊,通过约会才能互相了解。”陈志宇叹气道,“上次我们说的好好的,先接触试试,你忘记了,准男朋友。”
“自从上次石经山一别,我们好多天没有见面了,给你发信息也不回,我都差点怀疑自己被骗了......”
夏青树赶紧解释,“我没有骗你,是正好有事。”
前段时间,他一边要把夏梅藏好,一边要盯着夏雨彬,还要偷偷乔装去医院产检......可忙死他了。
终于把夏雨彬处理好了,夏梅姐也重新振作起来,他最近才稍微有点空闲。
“不是骗子就好。”陈志宇笑道,“就算你骗我,我也心甘情愿。”
夏青树:“......”
他站在门口,有些犹豫要不要让陈志宇进门。
家里没有人,要是让他进去,只有他们两人,孤男寡男的,有些不太好。
还不如去外面,商场也好,电影院也好,只要不是单独两个人就行......
陈志宇似乎是看出他的想法,一脸郑重其事解释,“青树,我就是想和你单独说说话,请你相信我的人品。”
“我陈志宇这辈子堂堂正正,光明磊落,最是正经不过。”
“进门之后,我绝对不会做出超越界限之事!”
夏青树想了想。
好像也是。
他刚接触陈志宇的时候,就知道他是男德班班长,行事作风比较禁欲保守。书上把他的人设写得明明白白:禁欲、守男德、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一心搞钱的上班机器。
包括现在,他内搭的那件衬衫,也把纽扣扣到了最上面那颗。
看起来端方持正。
应该不会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
夏青树小声小气地解释,“志宇哥,我相信你的人品,你肯定不会对我做出过分的事。青秋老是爱乱扔玩具,我怕家里太乱招待不周。”
陈志宇笑道,“我刚刚来过,一点也不乱,家里很整洁。我就进去喝杯热水,喝完马上就离开。”
“嗯嗯。”夏青树放心地点头,转身用指纹解锁。
刚一进门,陈志宇还没来得及换拖鞋,就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捧着捏在手里。
“看看,手凉成这样,也不知道多穿一点。”
夏青树的手很小,没有一点茧、老皮,细嫩得好像刚出锅的白豆腐。
又滑又嫩,摸起来凉凉的。
白皙的骨指关节透着粉,捏上去软得不像话,好像没有骨头。
手指白嫩,捂热之后透着一股香气,像刚做好还热气腾腾的奶条。
想咬一口。
夏青树挣扎着把手抽出来,可是对方捏得太紧,他试了试,挣不出来。
“志宇哥,你、你干什么?”夏青树有些疑惑,还很生气。
明明说好了不会做任何越界之事,这才刚进门!
他的嘴嘟起来,眉间微蹙,漂亮的眼睛狠狠地盯过去。
夏青树在陈志宇面前一向很乖,总是脾气很好,很好哄的样子。
很少看到他这样生气。
白净细嫩的小脸鼓起来,像只生气的河豚。
没什么战斗力,反而可爱到爆炸。
“没什么。”陈志宇一脸冷静,握着的手却没有放开,“我只是看你手冷,帮你捂捂。”
他的脸型偏凌厉,下颌幅度冷硬,绷起脸的时候,看起来很唬人,夏青树以前经常被他吓到。
尤其是抿着嘴不笑的时候,正经得好比新闻联播播报员。
可就是这个庄重正派的人,此刻把夏青树的手握在手里,分开指拇,然后十指交握。
“这样捂得热一点点。”
“我不冷。”他的体质就是这样,身上不冷,就是手脚有些凉。
“嘴硬。”陈志宇抓住他的手,“都凉成什么样子了,我马上给你捂热了。”
夏青树:“......”
陈志宇抓着那双白嫩细滑的小手,凑到嘴边,呵了一口热气。
热气带着男性荷尔蒙香气,拂上手指,吹动着手指上的小绒毛。
夏青树只觉得手指发麻,像是过电一样。
一种奇异的感觉从手指传出来,整个身体也跟着轻颤起来。
夏青树脸红得快爆浆了,“志宇哥,你刚刚才保证过的!”
“普通朋友之间也是可以这样的。”陈志宇沉着嗓子,理直气壮解释道,“以前我们读大学的时候,隔壁寝室好几个男人挤一个被窝睡觉,还不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