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听的歌。”谢白榆憋出一句。
“可能审美比较独特。”覃冶委婉道。
谢白榆觉得自己脑子应该是下午落在医院了,要不然一个话题也想不出来?
夜晚、客房、酒精,这三个关键词同时出现,就让人觉得很适合...聊点工作。
谢白榆是不是这样想的不重要,他确实是这么干的。
“覃冶。” “嗯?”
“我跟你说的那个剧,你好好面。”谢白榆神色认真,“能巡这么多轮是有原因的,含金量挺高的。”
“好。”
谢白榆又说:“我有全剧的录像,你看不看?”
“好。”
谢白榆低头给覃冶发了个网盘。
覃冶知道这部剧。大剧场的群像剧,在圈内地位不低,但是对演员也很有考验。
他也能猜到谢白榆让他试哪个角色。
视频下载好了,覃冶直接点了全屏。录像是对着全场的固定视角,看起来不是送审就是复盘用。
小半之前也录过,当时手机就架在谢白榆旁边,舞监忘了连电源,谢白榆还趁伴奏间隙给充了个电。
受距离限制,录像不太拍得清每个演员的脸,更多是靠服装来区分。
覃冶主要在看他要试的那个角色,但是越看越觉得台上的演员眼熟。
“这是...”
谢白榆正盘算溜去阳台抽烟,覃冶一出声吓他一跳。
他凑过去往覃冶屏幕上看,在覃冶的角度就是一颗有点毛茸茸的脑袋移进了视野里。
覃冶呼吸一滞。
像demo。
想摸。
但是覃冶控制着自己没伸手。他还记得demo的主人说自己不让摸,会咬人。
如果谢白榆知道此刻他在想什么,一定会控诉他自己乱加后半句。
“你是问演员还是角色?”
“演员。”
谢白榆默了一会儿:“是宋真。”
“宋真...”覃冶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他把视频按了暂停,抬起头。
谢白榆没反应过来,人还在屏幕上方。他看着两个人中间的空隙,注意力从剧中跑开了。
他开始思考这段空有多大,二十公分还是十公分?好像有点太近了。
“谢白榆。”覃冶叫他的名字,“你为什么想让我去试这个角色?”
“因为合适啊。”
“哪里合适?”覃冶追问。
这听起来斤斤计较了,不像他。但他现在就是挺想计较。
“唱演要求高。”谢白榆说,“角色重要,还有...”
“还有什么?”
“...知名度高。”谢白榆仿佛他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