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脚底的菜刀和铁盆踢得更远,纠结道:“如果你不介意和我挤一间的话,可以进来留宿一晚。”
“那,打扰了。”
于是陆之抽搐着嘴角,同样矜持地在Omega床边打了地铺。
他脱去厚厚的冬衣,露出紧贴身体曲线的里衣,还有属于Alpha的玫瑰信息素,气味很淡,但诱惑力十足。
关上灯就没了偷看的机会,黑暗中的其他感官总是会比往常还要灵敏,在馨香与沉稳的呼吸声里,许随的心跳带着胸腔一起震动。
梦里一直模糊的人这次有了清晰的五官,许随被爱抚着、慢条斯脱掉身上的所有布料,他把对方按在身下,指腹从梦里人的耳垂游移到锁骨,再往下是富有弹性的触感,然后……
梦醒了。
“……”
昨晚打的地铺已经被收拾好叠在原位——还好那个Alpha已经出去了。
他自暴自弃般扯来被踢到一边的被子盖住了小腹,拿过手机看了时间,发现已经快中午了。
陆之带着胖花在村里溜了一圈,回来就看到许随着急忙慌地在院子里找着什么。
“怎么了?”
“没听见公鸡打鸣声儿啊!”
见Omega很担心的样子,陆之决定先哄好人再说,于是他清清嗓子,疑惑但配合地叫了声:“咯咯哒?”
“……”
“……哒?”
“……”
“……哒~?”
“……”许随一时语塞:“我的意思是我养的公鸡不见了。”
视线从Alpha的肩膀向后延伸,落到后者那辆停在路边的车上,不好的猜测浮上心头,他走过去往车底一看,果然找到了那只奄奄一息的鸡。
“我会赔偿的。”
他可算知道昨晚上撞到的是什么了。
米师傅掐着点过来串门,今天的由是他看到蔬菜大棚里的大葱长得不错,就薅了两根想和许随一起尝尝。
刚刮完胡子的桑澜用竹竿把公鸡戳出来,顺手用刀片给它放了血:“好久没吃地锅鸡了。”
大概是还有些虚弱,蹲下起身的动作也会让许随两眼一抹黑,好在陆之在他站不稳时适时接住了他。
身体相贴,许随再次闻到对方的信息素,在耳根子不受控发红前掀开帘子逃似的进了屋。
陆之给过去眼神:“处一下。”
米师傅拍拍围裙:“明白。”
一通忙活后地锅鸡揭开了锅,不过Omega看起来食欲不振,用筷子挑了挑锅贴便放下了。
“不想吃这个”
"我好想吃煎饼果子。"
于是陆之去了趟米师傅的院子,用煎饼锅给许随摊饼。
后者搬着小板凳坐在旁边看完了全程,在接到煎饼果子时咬下一大口。
“你摊的煎饼果子比米师傅摊的还好吃。”
但他随即又有点难过:“但是,好像和我想吃的那种有点不一样。”
陆之:“想吃的是哪种?”
“说不上来,”许随打量手里热乎乎的煎饼果子,陷进模糊一片的记忆里:“似乎要有……面糊味。”
说着,他抬头看向愣住的陆之:“你好像有点眼熟,长得很像我天天梦到的那个人,但是梦里的那个人老是撩完就跑,每次我一急就醒了。”
Alpha持续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