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属会所是马大貂一手操办起来的地盘,明面上是正经酒吧,私底下则专门给玩得花的有钱人培养听话活好的情人——许随就是其中之一。
只是他有些特殊,不仅是被自个儿爹妈扔来的,连腺体都被换成了费洛蒙——是种能高度契合所有信息素的腺体。
这种腺体从不在正经市面上流通,被换了费洛蒙腺体的要么挺不过手术要么短命,但只要有一个换成功,那就是活的摇钱树。
而这株摇钱树今天就要听响了。
私人包厢里,大葱混着大蒜的信息素气味还没散干净,许随敲门进去的时候,马大貂正躺在那位新来的会所巡查怀里玩烟盒。
他带上包厢门,走过去抽出一根烟点上,递到她的唇边:“貂姐。”
“我是教你这样给烟的?”
“看您身边都有人了,我哪敢不懂事啊~”
“行了你,”这么些年过去,马大貂依旧受不了他撒娇,“劲儿都留着伺候老板去。”
“明白明白,”他点头,又问:“是哪位老板啊?”
马大貂弹掉一截烟灰:“杨瑞。”
这位杨老板在圈里是出了名的爱玩,喜欢的类型也确实是自己这款没错,但听说他最近身边已经跟了个正被宠着的Omega,醋劲可大又特会闹腾的那种。
“怕什么,”马大貂看懂他的心思,把他的脸挑起来看,意有所指:“这样式的,谁不想睡啊?”
许随勾唇:“谁让我是貂姐一手带出来的呢。”
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照着杨瑞平常挑情人的风格给自己好好捯饬了一下——
尺码大了一号的黑绸衬衫垂在身上,他把前面的两个衣角扎进裤子衬出腰身,扣子全部解开,不多不少地,把里面的深v黑丝内衬露出刚刚好的衣边。
马大貂开始挑choker,一阵比划,最后选了半皮革半链条设计、还挂了个小铃铛的给他戴到脖子上:“别弄扣子了亲爱的,这样就很性感。”
他乖乖放下手:“好。”
果然,这样的Omega轻而易举吸引了杨瑞的注意力。
但也仅此而已。
又不谈合同又不对流氓话,两个人挺莫名其妙地坐了一会儿,又有人推门进来——是陆之。
他随手把咖啡纸袋放到桌子上:“顺路买了点东西。”
许随不知道他是顺的哪门子的路,毕竟那是他平时兼职的咖啡店,路线熟得很。
“陆总最近喜欢喝这个?”
“没有,”他回话,眼睛看向在场的另一个人:“只是听说做咖啡的人很有意思。”
演讲结束后,那个叫林风的学生说许随因为要赶兼职所以先行离开,结果他在咖啡店没找到那个想象中勤工俭学的人,却在零属这样的会所里看到了这般风情的……
眼瞅着这两人碰上了眼神,杨瑞趁机开口:“您觉得他怎么样?还是个费洛蒙呢。”
“想说什么?”
“上次的项目事故……”
许随算是听明白了,这是要被当抵债的了。
不过没关系,在座的都是自己的财神爷,谁都一样。
Omega是认命了,但Alpha似乎并不想就这么简单买账。
“上次项目损失的钱,”陆之再次看过去:“你想用他抵?”
许随被他打量的眼神看得莫名心虚——虽然不知道具体金额,但许随想想也知道得是个多庞大的数字,自己一个杨瑞说买就买的Omega而已……
包厢里一阵沉默。
“早就听说貂姐手底下的人会来事儿,”陆之夹出一张名片,对着许随勾了勾手,“想要吗?自己来拿。”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Omega放下酒杯走过来,在自己两腿之间单膝跪下,一只手不安分地扶上自己的膝盖,指尖轻轻抓挠着。
鼻尖蹭过去,许随轻轻咬了咬陆之的手腕,嘴唇贴着皮肤慢慢吻着游走,舌尖挠痒似的探出来舔了一下,趁着对方愣神的间隙叼住名片仰起头。
项圈上的铃铛细碎地响,深v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