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的塔斯特扭过头:“你不如闭嘴。”
师央:“靠。”
手忽然被人拽走握紧,盛殊把师央的手揣进了自己口袋:“不说了,我给你暖暖手。”
男人的体温包裹住了师央冰凉的手,让他的手一下子温暖了起来。
师央的思绪不由自主发散开去,对啊,其实他不用怕尉迟炤闹脾气的,他和盛殊谈对象的事情是任务,是任务就要好好完成,何况他和尉迟炤缘分已尽,他管尉迟炤发不发怒干什么呢?
今天盛殊自然而然给他暖手,动作丝滑到师央险些以为自己跟盛殊谈了好几年,这种事情尉迟炤就做不到。
尉迟炤的极限就是兢兢业业给他开水暖毯泡热水袋,到了两人出门的时候也不忘给师央泡一个暖手,然而在户外师央嫌弃揣个热水袋太女孩子气,质问尉迟炤是不是觉得给他暖手丢人,尉迟炤就傻了,他闹不明白师央为什么一会儿一个要求,直白地向师央表达了一下不要这么作的意愿后,师央就生气不他了。
后面的一些相处也是同样的矛盾,盛殊能第一时间给师央出头,尉迟炤却会先捋清事情再考虑要不要帮师央;盛殊会时时刻刻用眼角余光注视着自己保护师央,尉迟炤会任由事情发生以此来判断是不是师央故意博眼球。
最后因为前途发展规划吵崩分手,似乎也成了必然的定局。
而盛殊此刻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我绝对不会和老婆分开,我要牵着怀里这双手一直走下去。
“疼。”师央蹙眉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盛殊骤然回神,连忙稍微松开了一点劲,却没有放开师央:“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师央抽了一下没抽出来,决定自暴自弃承认摊牌随便别人怎么想,于是放弃挣扎,默不作声地让他握着自己的手。
“别吹了,冷。”
盛殊又忙不迭道:“那你靠我身上,我给你暖身子。”
前排的严智文闻言震惊回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尉迟炤:“你们”
就在他要质问两人究竟要干嘛的时候,装甲车突然哐当一震,所有人都差点从位子上被颠下来。
“怎么了?”尉迟炤问道。
驾驶员回头答道:“盛殊,前面的车停住了,好像出了什么问题。”
盛殊从驾驶位的视野里望出去,只见前方车子里有几个人从装甲车里钻了出来,踏入茫茫风雪中。
“我去看看。” 盛殊整了整衣领:“把对讲机给我。”
拿到对讲机后他双手一撑,干脆利落地从上方入口翻了出去,师央的心随着他的动作提了起来。
好像他在担心盛殊会不会冻伤。
明明盛殊身手矫健,还能全身兽化御寒,给人一种能上天入地的气势,外面虽冷,出去一下也不会怎么样的,但他就是,紧张。
“别看了。”塔斯特嫌弃道:“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你就不能收收心,直接从了人家?”
师央骂道:“你狗不狗啊对这种事这么热衷,别当上校了当狗仔队去吧。”
不等塔斯特和师央拌几句嘴,盛殊就带着一身寒气回来了,他说道:“外面遇到了风吹雪路段,横风把雪吹得堆起来了,堆得太高车子过不去,时彦青已经用念力去抬车子了,预计接下来这种路况还会很多,必要时刻我们只能步行前进。”
话音刚落,他们的装甲车就凌空飞了起来,时彦青抬着车子过了坡。
外部的气温实在是太低了,丧尸的行动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