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牛柳炒饭荷包蛋和西蓝花,一如既往地荤素营养科学搭配,然后神情恹恹地坐到师央边上开始吃饭。
师央更迷茫了:“怎么了亲,你也没睡好吗?”
余长乐一边吃一边抱怨道:“昨天晚上隔壁也不知道谁在那没完没了搞成人运动,基地的架子床质量又差,嘎吱嘎吱的吵死了,一会儿我就去看看那间住的谁,妈的有性生活了不起啊?”
师央第一次听余长乐骂脏话,忍不住虎躯一震,可见余长乐一晚上没睡好戾气是真的很重了,于是明智地决定顺着他:“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尉迟炤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就是啊。”余长乐怒道:“最好别让我知道是谁,不然把他从小到大的丑事都抖搂出来公诸天下!”
一想到余长乐是真的有这个能力,师央忍不住抖了抖,默默低头吃饭不说话了。
吃了没几口,桌子对面又来了两个人,盛殊端着一碗面从后面过来直接坐在师央身边,成格勒图端着一碗缸子肉和一块馍骂骂咧咧地坐到对面,师央见状忍不住问道:“怎么了,谁惹你了?”
成格勒图恶狠狠地啃了一口羊肉咽下,然后唾骂道:“呔!昨天劳资睡到半夜正香的时候隔壁他妈的居然有人叫床!我就奇了怪了,按照宿舍的规格排布,劳资宿舍隔壁应该是个浴室啊!谁大半夜不睡觉在厕所里叫床,叫得那个浪啊,真该给他们浴室按个喇叭让大家伙儿都听听!”
啪嗒,师央的饭勺落到了汤碗里,汤汤水水洒了一桌。
——昨天晚上的最后一次他们是在浴室里做的,因为套用完了,两人不想弄脏床单。
成格勒图被他惊了下:“央央,你没事吧?”
师央赶紧捡起勺子:“没事,手滑。”
成格勒图便无视了这个小插曲,转而问盛殊道:“盛队,你耳朵好使,昨天晚上你听见什么没有?”
盛殊突然被cue,险些一根面条从鼻孔里滑出来,他擦了把嘴的同时不忘瞥师央一眼:“我们昨天睡得比较早。”
余长乐敏锐地捕捉到了盛殊看了师央一眼的动作,冷笑一声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向师央的手,师央大惊失色躲闪不及,被当场抓包读心。
余长乐一开始还是冷冷一笑的表情,但很快他那韩国女团级表情管就失控了,嘴巴渐渐张成O型,最后龇牙咧嘴地松开师央的手评价道:“淫乱!实在是太淫乱了!”
成格勒图瞬间明白过来,连忙八卦地凑上前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另一个人是我们老大吗?还是队长?二押一,买定离手!”
“你别问了!”师央把一块馍塞进他嘴里。
余长乐像是第一天认识师央一样上下打量他,嘴里还发出啧啧的声音:“看不出来啊央央,长得一副清清纯纯的样子,私底下什么姿势都会嘛。”
师央现在只恨地上没条缝让他钻,他徒劳地去捂余长乐的嘴,有气无力道:“你别说了,咱这桌上还有两个清纯处男呢,你好歹考虑一下人家的接受度。”
“我事先说好啊我可不是。”成格勒图连忙摆手:“我以前也是有女朋友的!”
说着恍然大悟,四双眼睛齐刷刷看向盛殊:“那不就只剩”
“咳咳咳!”盛殊极其后悔今天点了碗面,这一顿下来差点没把半碗面咳到肺里去,他好不容易勉强止咳,摆着手说道:“我不是啊!之前在基地不是已经你们都知道的啊!”
他一紧张,三十五级的返祖兽化就又冒了出来,还变成了师央最喜欢的飞机耳,师央一见就忘了尴尬,忍不住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