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喊我姐夫是月哥,大嫂喊大哥是常顺。”邬常安恨恨咬牙,“这就是陵长大人口中的喜欢?”
在床上都不肯喊哥,邬常安就不信她这会儿能妥协。但她不妥协他也气,越想越气。
陶椿清清嗓子,柔柔地喊一声常安。
邬常安一愣,他忙不迭应声:“哎!椿妹。”
又嘱咐说:你?以后?就这么喊,可不能再连名带姓地喊,难不成?我还不如?你?娘家那八竿子打不着的春仙大哥。”
陶椿翻个白眼,她嫌弃道:“肉麻死了,你?正?常点。”
邬常安当做没听见,他还在叨叨她以后?再连名带姓地喊,他就不理她。
“晓得晓得,我喊也喊了,该你?跳舞了。”陶椿打断他。
一道黑影投下来,邬常安迅速抬头,是一只黑鹰,它直奔树下的雉鸡群。他抽出一根箭,挽弓朝天放箭,黝黑的箭镞火速逼近黑鹰。
黑鹰清唳一声,立即改变方向往上飞,箭头擦着掉落的鹰羽砸在地上。
短短几息之?间,树下的雉鸡都没来得及跑光,黑鹰已经被赶跑了,陶椿的目光闪了闪,她双眼放光:“你?的臂力大涨啊!放箭的准头也极好。”
邬常安心?中得意,面上却?不露声色,他随手拨一下弓弦,问?:“这比小公鸡卖弄几根尾巴毛有意思吧?”
陶椿大笑着点头。
邬常安忍不住也笑出声,他推她一把,自己跟着躺下去,嘴上埋怨说:“你?可真行,逼得我跟一只小公鸡比起来了。”
叶片间闪烁的光斑落在眼睛上,陶椿举起邬常安的手给她挡光,她翘着腿发力,身下的藤床跟着一晃一晃的,她闭眼感叹道:“这种日子真好啊。”
“以后?的日子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