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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窝八个鸡蛋,两只狗全吃了。
“你们在找什么??”邬常安出来?问。
“野葱,我记得这一片好像是有葱。”陶椿说。
“还往前一点?,之?前葱种在那一片。”邬常安站石头上指挥。
野葱没有鸡吃,就是杂草长得太茂盛,把葱欺得长成了细苗苗,长得比韭菜还可怜,陶椿掐了一大把,顺带把周围的野草薅了一圈。
回到?灶房,锅里的疙瘩汤煮好了,姜红玉正在往盆里舀。
“找到?葱了?”她问。
“找到?了,我掐了不少,待会儿再炒一盘鸡蛋。”陶椿说。
“行,我给?你烧火。”
葱择洗干净切段,陶椿打一碗鸡蛋搅散放一旁,锅烧热了,她从油罐里舀两勺猪油化开,油热爆青花椒和辣椒,火辣辣的味道弥漫开,她把腌的肉片倒进去?。
锅里升起白烟,陶椿看不见锅里的情况,她只管拿着木勺快速翻炒,待肉的香味出来?了,她把木耳搓洗一下过两道水倒锅里,锅里刺啦一阵响。
撒盐、加水,陶椿盖上锅盖让锅里的菜焖一会儿。
“像是学过做饭的,架势足足的。”姜红玉说。
陶椿笑?,她好不谦虚地说:“你们有口福了,贵人都吃不到?我做的菜,让你们吃到?了。”
姜红玉过了几瞬才反应过来?,真是会吹牛,什么?贵人吃不到?她做的菜,分明是她进山了,人家不用她了。
估摸着木耳熟了,陶椿揭开锅盖撒一把葱花,翻炒两下就起锅。
肉起锅,再洗锅,锅里水烧干继续化猪油,她搅着蛋液往锅里淋,猪油炒蛋是真香啊。
姜红玉探头看着,她以为撒上一把葱花就完事了,没想到?陶椿把炒的蛋盛起来?又往锅里化一坨猪油。
“还炒什么??”她问。
“炒个葱。”陶椿切一个辣椒丢油里爆香,再把剩下的半盘葱段倒进去?爆炒,葱段炒软再倒鸡蛋翻炒,葱油附着在煎蛋上,又是一个味道。
“吃饭了。”陶椿喊,“端碗拿筷子。”
等在门外的两个男人迅速进来?,他俩默默吞口水,真香啊。
锅里添上水,陶椿端着野葱炒蛋走出去?,饭都盛碗里了,其他人也坐好了,就等她了。
“吃吧。”陶椿落座,她拿起筷子挟一片野猪肉,“我尝尝……也还行,味不重。”
不过不能多嚼,多嚼几下肉就柴了,嚼不烂,咽下去?的时候噎嗓子。
“是你做得好吃,比我们做得好吃多了。”姜红玉高兴,剩下的肉不用浪费了,她兴致勃勃地说:“我们之?前炒野猪肉,肉片嚼着费牙,嚼不动,嚼烂了成一坨瓤子了。”
“骚味还重,尤其是炖的时候,越炖肉越骚,炖完了锅都是骚的。”邬常安补充。
“剩下的肉我做肉脯。”陶椿说,“剩下的肉要腌,不腌就臭了,但肉腌了越发紧实,炒了发柴。”
“随你。”姜红玉说。
陶椿看向邬常安,问:“今晚你睡得着吗?睡不着不如帮我剁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