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金融工程。”
接着,屏幕角落里,人民大学的标志又引起了方玦注意,“人大吗?”
“嗯。”
“这么厉害!”那可是全国前几的高校,况且许景屿读的还是金融工程这种热门专业,录取分数线肯定不会低。
许景屿没将方玦的夸赞当一回事,脸上的表情不带一丝变化,“我以为你会继续问我为什么不去留学,或者为什么不读清华北大。”
“啊?”方玦不明所以,但还是顺着许景屿的话提出了问题,“所以是为什么?”
“我爷爷是老红军,他不希望我去国外留学,清华北大则是因为分数太高了,我没考上。”
“这样啊。”方玦若有所思地点头,凝视着许景屿认真思索屏幕上数据的模样,“不过人大的分数线已经很高了,所以你还是很厉害。”
完全不像方玦刻板印象里的那些富二代纨绔,只知道吃喝玩乐,然后随便混个文凭毕业,就回家里继承公司了。
他夸得太诚恳,诚恳得甚至有些虚假,许景屿一下没憋住笑,低头亲昵地贴了贴方玦唇角,“宝贝,你是真的有点好玩。”
毕竟相似的对话,自许景屿进入大学后就发生过多次,大多数人许景屿都懒得搭理解释,少部分人他会如实告诉对方,但那些人听后并不会觉得他厉害,只会表示不理解,因为他们压根不相信许景屿的学校是他自己考上的,而会认为是他家里的运作安排。
方玦被亲了很开心,手臂缠绕住许景屿的脖子,“真的!很多学校大一都只会开设一些公共课,而你都已经会建数据模型了,是不是自学的?”
“只是临时帮老师一个忙。”
许景屿没再和方玦多说,方玦看他特别专注,也不敢再继续打扰。
过一会儿,给方玦做SPA的技师来了,方玦便带着人去了卧室,换上专门的衣服,在垫好一次性床单的床上进行按摩。
泰式按摩的手法,不仅会大力地按压肌肉,还喜欢动不动地掰腿掰胳膊,方玦本来身上就很酸,被技师像揉面团一样地来回推拿,呼痛的声音几乎就没停下来过一秒。
按到一半时,方玦没注意,忽然听到有人在他头顶上方叹了一口气。
他抬头,看清是许景屿,张嘴想要问对方怎么了,结果一开口又泄出一声低吟。
许景屿晦暗不明的瞳孔继而深了几分,无语地捏住方玦的双唇警告,“小声点。”
但这哪儿是方玦能控制得住的,咬着牙尽力保持安静,等到技师给他按摩完离开时,方玦又像被丢在水里泡过了似的,出了一身汗。
他去洗澡,水温都还没调整到适宜,后背的肩胛骨猛地被人咬了一口,“又勾引我。”
“嗯啊……我没。”
许景屿还穿着衣服,一点儿不介意被水淋湿,膝盖撇进方玦并着的双股,把他整个儿托高,背靠在墙上。
虽然肌肉的酸痛是被按摩缓解了,可承受位的肿痛却没有,指腹才刚一接触,方玦攀着许景屿手臂的指尖立刻蜷紧。
许景屿只好停下,他又没折磨人的癖好,这种事肯定得双方都感觉舒服才会和谐,不能不管不顾地强来。
“真烦。”他难得有些孩子气地抱怨,拉着方玦的手,探向自己腰间,“怪你,被你叫的。”
这哪儿能怪他?方玦忍不住腹诽。
可转念一想,许景屿能这么容易就被自己惹火,似乎也是件好事,就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