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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嘛,不过我听说这回来考试的人比上一回要多几百人,许是阅卷的大人还没批完吧?”

因为来的迟,林樾和沈淮之站的位置要靠后些,连考棚门口是个什么状况都看不清。

来到这儿林樾更紧张了,拳头捏着手心都有些发白,要不是人群太过拥挤,只容得下一个下脚的地儿,林樾估计都开始转圈儿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咚”,“咚”,鼓声响起,,本就拥挤的人群瞬间沸腾了,“出来了,出来了,领头的大人拿着榜出来了。”

紧跟其后的官兵见他们还想往前挤,一挥手,身后的人立马往前一字排开维持秩序,敲鼓的人也更加用力,等人群慢慢平息下来,那个官兵才请示学政,学政就是方才拿着榜的大人,闻言应了一声,就将榜递给了另一个大人。

那个大人恭敬地接过榜,面向人群,扬声道:“奉学证大人令,张贴榜单。”

榜单是一张黄色的纸,上头用浓墨书写了及第考生的名单。

林樾和沈淮之站在后头,只能听见前头的人说张榜了,但是一丁点儿都瞧不见,只能干着急。

不过片刻,站在最前头的人有的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仰天大笑,“我中了,中了,读书几十载,总算不负所望。”

但更多的是名落孙山,抱头痛哭,跌坐在地上的比比皆是,哀泣声令人心惊。

或喜或悲,守着榜单的官兵并不在意他们的哀乐,只大声喊道:“不许拥挤,往后退。”

可惜这会儿官兵的话也没有用了,那张黄纸,承载了无数考生一生的希望,瞧见了名字的也要揉揉眼睛,再看一遍,那些没找到名字的,更是恨不得贴到纸上,一个字一个字的找,奢望是因为涌出的泪水模糊了双眼,而让他错过了自己的名字。

直到锣鼓声再次响起,门前的官兵齐声喊道:“奉学政大人令,请诸位榜上有名的秀才在此稍候,领取诸位的雀顶蓝袍,明日辰时末在官署大堂前等候,由学政大人设宴饮酒,举行簪花之礼。”

一连三遍,喊声震天,林樾和沈淮之在后头也听得清清楚楚,这话一出,林樾更着急了,从张榜到现在都快一盏茶了,他和沈淮之愣是才往前走了两步,只能从缝隙里看见一点儿黄纸的影子,一个名字也瞧不见。

“这些人怎么看完了也不走?完全不管后面站着这百余人。”

有这个想法的自然不止林樾一人,林樾和沈淮之虽然来的晚,但也并不是最后来的,在他们身后还有许多人,有那急性子的已经试图推开人群往前挤了,“让让,让让,让我先看看。”

“是谁?是谁踩着我的脚了?”

“堂堂读书人,怎能如此无理?”

许是后头的抱怨声太大,连最前面的学政大人都听到了,一个眼神,方才领头的官兵就带着属下开始驱散人群,“看过的人请往后退,此榜要粘贴五日,今日诸位找到名字即可,明日再来细看也无妨。”

再大的惊喜,再重的悲伤,面对握刀的官兵都打了折扣,陆陆续续有人开始往后退了。

林樾瞅准时机,拉着沈淮之就往前走,一个弯腰,再转身便来到了前头,他回头催促道:“快,咱们快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