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我有些印象,这次宠物拍卖会上又有他,奇怪的是,其他宠物他一眼没瞟,看上去就是冲着古瑭来的。”
许翊舟略一思忖:“会不会是花名册上的人?”
霍叙冬起先也有此猜测,很快否定了:“不太像,他似乎没那么有钱,也没什么势力,但从举牌频次上看,他又十分地想得到古瑭,以及之前的那条项链,所以总在最后关头被迫放弃。”
一个中产的爱慕者?人物画像快速在许翊舟脑海里绘成,他掩嘴清咳一声:“小瑭……我是说古瑭,听说他在高中时人缘很好,会不会是哪个追求他的高中同学?”
“不会。”霍叙冬很快否定了。
看出许翊舟的疑惑,他很快补充:“高中时我有几个竞争对手,我会不知道?”
为了防止再出现像赵孟阳下药拍照的那类事件,高中同学的信息全在霍叙冬的掌握中,话虽如此,但听起来着实有点暧昧,甚至有些酸。
许翊舟努力压下嘴角笑意,秉持着专业态度,继续推进线索:“那毕业后呢,古瑭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
霍叙冬摇了摇头:“这也是我选择让你调查的原因,古瑭之前在物流公司工作过很长一段时间,我记得那时候你和他是同事?”
“是。”许翊舟回答。
“你们关系如何?”
许翊舟想了想:“点头之交吧,他很热心,帮过我几次,真正熟起来还是上次你交代我们一起帮他跑巡回策展,也没相处两天。”
“行,我知道了。”霍叙冬用手指敲着桌子,突然又想起什么,抬眼问,“沈阔和关越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许翊舟应答:“能追踪到具体位置,要不要把人抓过来,问问清楚内奸的事?”
霍叙冬摆摆手:“不用,监控住就行,有什么动静及时通知我。”
“是。”许翊舟应声,脚步却没立马挪开,好像有什么话堵在嘴里。
霍叙冬眉毛一挑:“有事想对我说?”
“咚咚咚——”书房门再次被叩响,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门一开,先是锁链叮呤当啷的声音,随后古瑭端着茶托小心翼翼地走进,把茶杯轻轻放到霍叙冬手边:“主人,您的茶。”
脚上镣铐没太影响他的行动,可许翊舟还是看出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像是忍着什么疼。对此,他大概能猜到一些。
他和龙哥除了助的工作,作为贴身保镖,也一同住在别墅里。他们的卧室在一楼,离地下室有段距离,但昨夜地下室的门没关,那里头暴戾暧昧的声音就……他半夜披着外套循声靠近,偷偷朝下面看了眼,很快被一同吵醒的龙哥捂嘴拉走,向来宽和的龙哥对他严肃警告:“雇主的事别看,别问,管好自己的眼和嘴。”
刚才,他其实想问霍叙冬该怎么对待古瑭,今早他只接到一条“管好家里的奴隶”的通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
“去把昨晚的脏衣服洗了,”霍叙冬抬头瞥了眼古瑭,冷声道,“你应该最知道高级面料该怎么处,小心擦,别弄坏了。”
古瑭小声应:“是,主人。”
声音有些哑,显得更加含糊不清。
霍叙冬眉头一皱,看着他低头落垂的视线,价码道:“把屋子里的地都擦了。”
“是。”
“每个房间的床单被套也都洗了,包括许助的。”剥削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