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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永望砸门里离开后。

师闻宴看着化妆镜里正在弄妆造的小女孩:“今天的事情最好口风严的,苏永望那种人,不会喜欢有人给他找麻烦的。”

“知道了,宴哥。”

师闻宴没有再多说什么。

自那次苏永望被气跑后,接下来在剧组的两个月都没有在找师闻宴,可师闻宴自可以从白应殊口中得到聂芸霜的动向。

除了离婚外,聂芸霜已经不见苏永望了,也庆幸两个人之间没有孩子做人质,才能让聂芸霜从那个家逃出来后,借着白应殊来做后盾,让苏永望派去抓她的人多次碰壁。

另一边师闻宴的这种钓法又让他抓心挠肝。

网上有个潜伏在剧组的神秘账号更新着白应殊和师闻宴的日常,两人还去师闻宴在剧组附近租的出租房吃饭,照片里疑似已经见家长了。

眼看着猎物越跑越远,那种心痒感觉让他开始考虑该不该和聂芸霜离婚,并且开始用短信跟聂芸霜谈条件。

一是在网上澄清家暴的事情,二是向网友说明他和崔绪的关系传得不是网上那样。

西服定制店内,师闻宴站在镜子前整理着衣服:“那芸霜该怎么说。”

白应殊道:“聂姐那边我打过招呼了,她知道该怎么做。”

师闻宴点头,拿出手机发了一条想你的短信,紧接着又回复了一条‘我一直在反思那天的事,是不是我太骄纵了。’

“可以把苏永望和那些男模睡觉的照片放上网了。”

白应殊道:“那崔绪的……”

“是啊,人都已经死了。”师闻宴低头将腕上的扣子扣上,“名声对他来说应该不重要了吧……”

说到这里他回过头看着白应殊笑容温和:“都放上吧,只要你有的,都可以放上吧,死人留什么体面。”

白应殊看着镜子里的人,伸手虚虚地描绘着他的轮廓,却在师闻宴抬头看镜子时,又慌张的收回手。

他想起方亦歌问的那句甘心吗?

甘心吗?

再度重逢,却假装大度将人从手中放走。

人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

杀青宴上。

白应殊为师闻宴挡了不少酒,杀青宴到尾声时,白应殊已经靠在他肩膀上,看起来是真醉了。

无奈之下,师闻宴只能扶着白应殊到楼上的房间休息。

去楼上休息的这段路,白应殊都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头埋在师闻宴的颈窝里,让师闻宴刷卡进屋后,只能用脚把门带上。

手中的房卡还没能插入旁边的卡槽内,白应殊抬头稳住了师闻宴的双唇,没能站稳的身体,被刚才醉得如一摊烂泥的师闻宴撞到了墙壁上。

白应殊双手揽住师闻宴的后颈,一下又一下轻啄着师闻宴的唇畔。

灼热的呼吸扑面,他都不知道是不是被对方身上的酒气熏得有些醉了,从意图将白应殊推开,再到合上眼顺从,脑袋里一片空白,除了回应,再想不起其他。

黑暗的房间里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白应殊的吻从唇角,一路落到了耳后,宽厚的手掌托着师闻宴的头颈之间,**着他的耳垂,他后背抵着墙面,就连呼吸都在对方的亲吻下,变得沉重。

“你喝醉了。”

白应殊顿了一秒,温柔地吻了一下师闻宴的耳廓:“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说着白应殊直视着师闻宴的双眼:“我想为自己争取一次,哪怕上一世,你和我只相差五岁,路问知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