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殊我们谈谈吧。”
“苏太太要和我谈什么。”
聂芸霜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熟睡的众人,跟白应殊做了借一步说话的手势。
两个离开了营地,直到距离营地五百米的地方,才停下了脚步,在中间了,师闻宴看见白应殊拿出对讲机,让工作人员把他们离开营地这段画面减掉。
白应殊没有避开聂芸霜,就差把这一切都是我安排写在脸上。
聂芸霜脸上没有半分意外,像是早就清楚这一切:“林总,给我一个摆脱苏永望的机会,我可以给你当时酒店里的录像,你邀请我参加节目不就是为了这个。”
“那么好的直播节目,怎么不把苏永望给你留下的伤露出来,昔日当红女星被家暴,放到网上也是大新闻。”
“这条热搜还没吵起来,后脚就会放出我的精神病史,你们这种人想给人扣一个莫须有的病,很简单。”聂芸霜苦笑了一声,“你说我怎么敢拿我的后半生去赌。”
“视频里有彭述和崔绪吗?”
“崔绪去过那间酒店,见了路问知,但很早就离开了,彭述刚进组,回酒店休息的时候,看见逃出来的路问知了,还用过这段视频去勒索过林崇。”
白应殊愣住了:“林崇?”
“苏永望荤素不忌,圈子里都是知道的,但这种事大多都讲个你情我愿,闹出人命来,后续收尾也难看,或者趁着对方喝醉了,顺水推舟,也不是谁都是犟种,有些人给点资源也就消停了,还真能跟这些人闹到鱼死网破?”
聂芸霜下意识想要点根烟,想起这是真人秀里,身边没烟,手摸了个空,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房间里的视频也有,怼着脸拍的,他们想看路问知主动点,打算等一切做完,再报警倒打一耙路问知XD,人烂了,他都自身难保,还管得着你回不回林家。”
那种莫名的疲惫感有一次将师闻宴包围,听到这里,脑海里的连接瞬间中断,他想要去连接其他摄像机,寻找出路。
困乏的身体倒在了地上,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
这里的梦里,却梦到了路问知死后的事情。
那是一场葬礼,被修复过的遗体,皮肉干瘪,面色苍白,失去了活着时的所有光彩。
崔绪作为朋友到场,在告别遗体时扶着路问知的棺椁泣不成声。
这里的一切都是崔绪操办的,知道两人真正关系的朋友,搀着崔绪安慰了几句,崔绪却还是哭得昏了过去。
这一幕下,他身体克制不住发出一声冷笑。
抬起头看着窗子里的倒影,他变成了路问知,原先温柔的眼眸里,盛满了寒意。
身体像是跟崔绪牵引在了一起,不管他乐不乐意,都只能跟着崔绪走。
也真是因为这样,白天路问知刚刚火化,晚上就看见崔绪躺在了苏永望的身侧。
“你说过那只是杯迷药,为什么会查出那些东西来。”
苏永望起身倒了一口酒:“那样玩才有意思呀,迷药下去,躺在床上跟尸体一样,还玩什么。”
崔绪拿过藏在床垫下的剪刀,就要往苏永望身上扎。
好在苏永望眼疾手快,才在剪刀落到喉咙时,先一步制住了崔绪的动作。
“路问知已经是个死人了,你呢?你的前途不要了吗?接下来男频IP,武侠类巨作,演完明年一定拿奖,崔绪你将来前途无量啊。”
那握着剪刀的手,慢慢放松下来,倒在苏永望的胸口啜泣。
这一幕看得人恶心。
他甚至会在看见这一幕时,感到愤怒和怨恨。
这段感情走到结束,哪怕收到崔绪的照片,他都没有让崔绪难堪,为什么相恋五年的爱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