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辈子的经历,他对那群贵族虫的事情多少了解一些,调整了两个菜色后,又将菜单递回到了安德鲁的手里:“尼克家族的小虫崽对佐佐兽肉过敏,这两道菜可以换成屠鲁兽肉,肉质更鲜嫩。”
“连尼克家族的小虫崽雌君都知道。”蓝斯刚睡醒,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说话声听起来还有些沙哑。
“在军团里接触的虫多,知道些。”
蓝斯点了点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原本盖在身上的薄毯滑落在了地上:“那生日宴的事情还要麻烦你多操劳些,我一向不太喜欢那些社交。”
“好。”
“先吃晚餐,一些注意细节,我在饭桌上跟你说。”
柯利弗德应了一声,起身后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毯子随手叠好放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眼前的雄虫比上次见面时瘦了一圈。
他没忍住将蓝斯拥入怀里,只觉得雄主连身上的骨头都有些硌手。
“科研院的工作都放在雄主身上吗?”
蓝斯道:“前段时间拖延的进度,得尽快补回来。”
“补回来了后,我能和雄主常见面了吗?”不等蓝斯回复,他低头亲吻着蓝斯的耳廓,舌尖触碰着雄主耳垂处的软肉。
蓝斯伸手抚上柯利弗德的下颚,说话声多了几分无奈:“痒,别闹了。”
“今晚可以吗?”
蓝斯抚过柯利弗德下颚的指尖僵住了,许久才柔声应了一句好。
柯利弗德没有错,也不是造成他的悲剧结局的始作俑者,他没办法让这只无辜的雌虫去忍受一段名存实亡的婚姻。
上辈子总是追求着可笑的真爱,期望能得到像父亲们那样的感情,最后不过是让自己沦为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手捏着柯利弗德的下颚,使柯利弗德乖巧地低下头,偏过头时,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了柯利弗德的脸侧。
雌虫瞳孔收缩,还不能蓝斯再做其他,便回身抱住蓝斯亲吻,贪恋地吸取着雄虫软唇上的甘甜。
受不住的场面下,伺候的机器仆从识相的退离了屋内。
两唇纠缠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鲜血的味道带着一股诡异的甜腻,像是带有迷幻性的药物,让他越发的难以克制自己。
第一次感受到了孕腔被侵入的感受,怪异的声音从喉咙中溢出。
周围天旋地转,雄虫身上的淡香使他迷醉。
与雌虫的第一夜,蓝斯反倒是先累到睡着的那个。
等他醒来时,柯利弗德已经在楼下煮着肉粥,没有进食的肚子在肉香味下,咕叽地叫了一声。
他还是被厨房里的香味勾下了楼,靠在椅子上时,四肢都又酸又疼,脖颈处全是野兽留下的痕迹。对方像是控制不住自己般,比起那次想要留下痕迹时更凶。
“怎么就起来了,等做好我会送到你床边的。”
蓝斯单手托腮:“你们雌虫都那么凶猛吗?”
柯利弗德猛地转过身,汤勺里的汤水洒了一地:“我让你讨厌了是吗?军…军雌是比起亚雌要壮硕些,我,我……”
“比亚雌睡起来舒服。”
“是普利莫吗?”
蓝斯道:“没跟其他虫睡过,确实不该用一个没有考证的答案回答你,等到以后找一个像普利莫那样E级以下的亚雌,我想就能给你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