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也能毫不留情地评价一句难吃。
但是……
“对雄主来说,我和他之间很难做比较吗?”柯利弗德话音里满是醋味。
“普利莫不会做菜。”
柯利弗德冷哼了一声:“那他真是一只无用的亚雌。”
蓝斯忍俊不禁:“你对普利莫的敌意还不浅。”
“对爱人的竹马,需要有什么好脸色吗?”
“如果以后其他雌侍进门,你不得把自己醋死。”
柯利弗德微愣了几秒,像是没有想到蓝斯会提起雌侍的事情,但他也不意外蓝斯会说出这样的话。
只是心里多少有些落寞。
他不是普利莫,蓝斯又怎么可能会为了一只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军雌,放弃一整片花园。
“除了普利莫谁都可以。”
“为什么?”
柯利弗德低声道:“我不能接受和伤害过你的虫共处一室。”
蓝斯笑了笑,又低头继续喝柯利弗德送到嘴边的鱼汤。
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他身上到底是什么吸引的这只军雌念念不忘,只可惜他接下来要做的事,终归会诛柯利弗德的心。
毕竟办理出院的第二天,普利莫就携着莱安到庄园里来探病。
柯利弗德帮蓝斯换衣服时,眉头紧得能夹死苍蝇。
“跟客人见面,摆脸色很不礼貌。”
柯利弗德冷哼道:“很期待见你的小竹马吗?”
“更让我有兴趣的是那只从天而降的雄虫。”
听见蓝斯的意图,柯利弗德的眉头更紧了:“你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
蓝斯轻笑道:“和一只雄虫认识是一件危险的事?莱安无论是长相,还是目前在虫族的口碑,都吸引了不少雌虫的关注。”
“虚伪、丑陋,被他吸引的雌虫眼睛一定是瞎了。”
蓝斯笑了笑。
不得不说柯利弗德这句话对他来说很受用。
眼镜店已经送来一副眼镜让蓝斯先用,无框,看起来很素,与今天这身搭配起来,平平无奇。
蓝斯站在穿衣镜前,无奈地看了一眼柯利弗德:“眼镜的事情,没有下次了。”
柯利弗德心虚地轻咳了两声,并未应答。
蓝斯拽过柯利弗德的领带,低声道:“是还想有下次?”
“哪怕雄主看不清,也能完全依靠我,我保证上次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蓝斯嗤笑了一声:“恶趣味。”
柯利弗德单手取下蓝斯的眼镜,在蓝斯的眼角落下了一个吻,冰凉的指尖顺着蓝斯的侧颈往下滑:“早知道他们回来,我就应该在这里,还有这里都留下印子,这才是我的恶趣味。”
“那你恐怕来不及了,让客人等太久可不礼貌。”
蓝斯推开柯利弗德凑上来的唇:“我另一只手动不了,乖乖把我眼镜戴回去。”
“好。”柯利弗德将眼镜重新架回蓝斯的眼前,手指拨弄了两下蓝斯额前的发丝,“不管你打算做什么,你要相信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我能做什么呢?雌君操心太过。”
蓝斯拍了拍柯利弗德肩膀稍作安慰。
而下楼时,在会客室的两人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莱安瘫在皮质沙发里脸上已经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