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斯忍无可忍拿起一个枕头朝着柯利弗德的方向砸去:“滚。”
柯利弗德抱着枕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好,那我过十五分钟后上来接你。”
蓝斯没有说话,手指摸索着衣服将纽扣一颗颗解开。
柯利弗德见蓝斯这样固执,起身离开了房间。
关门上响起,蓝斯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无力地往床上倒去。
404飘到蓝斯的身边:“如果宿主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找机会把他除掉。”
“我到底跟个什么东西结婚了。”
“疯狗。”
404回应着蓝斯的话,也很担心柯利弗德克制不住自己近乎变-态的占有欲会不会激起蓝斯的反感情绪。
可看蓝斯的状态,一切似乎仍在可控范围。
蓝斯抹去嘴唇上的血渍:“他弄坏我的眼镜你就不会制止吗?”
404心虚地看向一边:“我…我又没办法干涉除宿主以外的人,要真那么厉害,我-干脆把莱安电死,不是一劳永逸。”
蓝斯轻笑了一声:“那你能干什么?”
“……能鼓励宿主你呀,你有没有觉得有一个球为你加油,你都有冲劲了不少。”
蓝斯盯着漂浮在半空中的色块看了一会,没有再多说什么,伸手去摸索放在床边的衣物。
……
普利莫坐在花房里喝茶,等待的时间里,已经是第三杯茶下肚,他眼神不断张望着门口,像是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
屋外传来脚步声,他伸长了脖子,等看清走进花房的人后,又失望地垂下了头。
“看样子你很想做蓝斯的雌侍。”
普利莫双手握住手中的茶杯:“你用什么威胁了蓝斯,为什么你们仅见过一面,他就匆匆定下了你们的婚事。”
柯利弗德拉开椅子坐下:“你觉得我能用什么威胁他?”
“蓝斯不是你命中注定的对象,你应该去找更适合你的人。”
“谁?”
普利莫紧抿着双唇,像是酝酿了许久,才大着胆子开口道:“莱安才是属于你的雄主,你现在强行跟蓝斯在一起,只会让所有人都陷入悲剧里。”
柯利弗德笑了,他拉开外衣,露-出被血沾湿的衬衫:“可我感觉他更需要,在床上的时候,他说要跟我血肉都融在一起,这是独属于我的标记呢。”
普利莫瞪大了双眼。
柯利弗德指着肩膀上的伤口:“你想看看蓝斯特地为我标记的咬痕吗?”
“你不知羞-耻!”
“恩?”
普利莫愤怒地站起身来:“你怎么可以把这些事拿出来炫耀!”
“因为蓝斯是我的。”柯利弗德扬起下巴,“那么漂亮的一只雄虫,就连床上的样子也很诱-人,可惜你享用不到。”
普利莫气得拿起桌上的杯子就要将未喝完的茶水往柯利弗德的脸上泼,却被面前的军雌抓住了手腕。
对方铁钳抓得普利莫腕骨生疼,就连手里的茶杯都握不住,玻璃在两人脚边摔了个粉碎。
他疼得敲打着柯利弗德的胸口,对方却像是一个没有感觉的机器,并在他的挣-扎下,硬生生折了他的腕骨,剧烈的疼痛让他苍白着脸发出一声惨叫,被泪水浸-湿的眼眸能看到柯利弗德在笑,那笑容冰冷且残忍……
“我要蓝斯下来后不会见到你。”
普利莫哭喊着:“放手疯子。”
“我再动手就是掐断你的脖子了。”
普利莫浑身一僵,在柯利弗德冰冷的语调下已经感知不到疼痛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的霍德华庄园,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