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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临道:“我好想你。”

听到季临嘴里吐出这四个字时,沈鹤州眸光冰冷,笑容讥讽。

许久,沈鹤州轻声道:“我累了。”

季临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怀抱:“那我开车送你回去。”

沈鹤州颔首,正准备上车时,恰好看见不远处有一辆熟悉的灰色轿车,他目光从车身移到车牌,盯了那段号码好一会,双唇无声地张合,念出季延两个字。

季临见沈鹤州久久没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又探出了半个身子道:“沈哥?”

“稍等我打个电话。”

季临握着车门把手,骨节泛白,目光怨毒地剐了一眼沈覃辛:“我说过让你不要来的。”

“我只是想见见我哥……”沈覃辛无力的解释声,在季临的目光威压下越来越小。

“是想见他,还是想让他察觉我俩的关系,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些年沈家遭难我看在沈哥和你的面子上帮了不少忙,沈哥现在已经回来了,别像你那个下三滥的妈一样肖想着不属于你的东西。”

沈覃辛紧咬着双唇不敢说话,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他怕自己哭出来,慌忙地摸索出放在包里的墨镜戴上,好让自己的眼泪能藏在笨拙的遮挡后。

停车场内,沈鹤州拨通了季延的电话,那边接得很快。

“季延,你在哪呢?”沈鹤州问。

“家里看文件。”

沈鹤州听着听筒那边冷冰冰的回应,弯起唇角,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辆灰车轿车的挡风玻璃:“我还以为作为合作伙伴,你应该会来接机的。”

“季临会接你。”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来?你又不在机场。”

那边沉默了良久,才低声道:“我可以来接你吗?”

季延说话的语气无论说什么听起来都很认真,就如同上辈子沈鹤州身败名裂后,机场里,那穿着厚重的大衣,灰白条纹的围巾遮住了口鼻,露在外面的一双眼平静且没有波澜。

我爱你,我可以和你一起走吗?

连说爱,都说得毫无情趣可言。

沈鹤州抬起头,看着停车场里昏暗的灯光,回想着他那时说了什么。

他说:我不需要谁爱我,感情是这世上最不牢靠的东西。

然后他拍了拍行李箱里的钱,问季延不觉得他做的这些事很可怕吗?

那个时候,季延还是对沈鹤州说了一句“我爱你。”

正如现在听筒的另一端,季延又再度重复道:“我可以来接你吗?”

一旁的系统在沈鹤州的回忆里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圆鼓鼓的身子一个疾冲闪到了沈鹤州跟前。

“亲爱的宿主,你看要不要换一种人生轨迹而活,一直遵循着原有轨迹,怎么不算是一件无趣的事情呢?”说着系统又飘到沈鹤州的耳边,“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