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他这样问,蒋绵不好意思地交叉着腿点头。
“自己摸。”
坐在床上的人没变姿势,侧着屁股将手重新覆了上去,很湿,沿着肉缝就这么淌到床上弄脏了床单。他把指尖伸到屏幕前,像是一种证据。
“手指伸进去。”
“不要……”
蒋绵不情不愿膝盖扣着露出肉嘟嘟的腿间,“就这么给你看一会儿好吗?”
“两根。”
“哥哥,我…”
“三根。”
他咬着嘴缓缓探下去,手指碰到穴口湿淋淋像是一种沼泽,手指沿着边缘确认了会儿才插进去,要进入自己的身体是一件怪异的事,需要勇气。“唔…蒋书侨…”
被叫名字的人呼吸乱了一些,蒋书侨看他进出的手指带着淫靡的痕迹,三根手指是一个难题,蒋绵说两根都疼,“肯定是太久没做了,哥哥。”
他没办法弄自己,大腿一直颤着说不要。
手指扣进去之后因为害怕绞得越发紧,发狠动得快些后水声阵阵,黏腻的声音充斥着安静的房间。
他捂着脸一直在叫蒋书侨的名字,声线像蛛丝网住了远在天边的人。至于蒋书侨的喘息则淹没在他的甜蜜陷阱。
“小点声,整个巴黎都快认识我了。”
“那…叫老公?”
阴茎止不住地跳动,这种快意传到大脑让他太阳穴胀痛,声音暗哑他低声骂,“谁准你叫了。”
“我…我看你射,好吗?”他将手指抽出来,嫣红的穴口被他自己弄得一塌糊涂,大概是太用力洞穴微张,他把自己弄疼了。
蒋书侨想他这个白痴,自己动手都不会,要是他的手蒋绵早就话都说不出了。
“摸豆豆会舒服,自己摸一会儿。”
叫声确实变得小声急促,蒋书侨看他蜷缩的脚趾无助地蹭弄在床上,“想,想你…蒋书侨。”
“想我什么。”
想他的人,想他贯穿自己的时候。蒋绵在这种绝望的想念里高潮了,小腹不停凹陷起伏,他看着湿透了的手忽然想哭。
蒋书侨听他颤动的声音射了一股又一股,擦干净的时候蒋绵还是躺在床上不动。
“睡着了?”蒋书侨这么问,拿着纸巾把腹股沟的精液擦干净,嘴里像是涌上血腥味,射了之后阴茎也还是半充血的样子像是难以忍受这样的应付。
更空虚,更欲求不满。
“蒋绵?被子盖着睡。”
镜头里白花花的人影,手肘膝盖都是红的。平时高潮过后他就会直接睡着任意摆弄都醒不过来。
只是下一秒蒋绵爬起来捂着脸拿过手机直接挂断了视频。
打来,挂掉。
再打,再挂。
一连好几个,最后一个才接起来。通红的脸极尽忍耐,蒋绵坐在被子里有些委屈:“你一点都不会难过的,对吗?”
“上课的时候我可以不想你,可是下课做不到。睡觉的时候我可以不想你,可是醒着做不到。有时候我听到脚步声以为是你来看我了,可是每一次打开门都不是你。后来我不会再去开门了,因为你根本不会来看我。”
蒋书侨套了条裤子起身走到窗边,上半身裸着只有脖子里一条项链。“爽了就翻脸不认人,什么毛病?”
蒋绵眼睛红红的,明明只要哄一哄他就可以了的,可蒋书侨说这是他自找的。“你说没有我,你也能活。”
他点了根烟,蒋绵看着火光想:蒋书侨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改变了,他为什么会抽烟?
蒋书侨推开窗没有看他,“我说了我能解决你不信我,现在你怨我,那你要我怎么办蒋绵?”
蒋绵说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你只知道跟我对着来,你知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