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书侨忽然捂住他的嘴,“别叫那么骚。”
警告之后,只剩肉和肉的流连声。
蒋绵渐渐垂下头,随着身后的撞击握紧拳头。有雪飘进汤池落到他莹白的腰上,蒋书侨俯身吻去,怕他着凉把人翻过来后才发现蒋绵哭了。
可怜兮兮的,怎么还会被操哭?
他抱着人浸在水中,“哭什么?疼?”
蒋绵睁着双泪眼,“为什么不让我叫……忍着很难受。”
每次撞到身体深处他就仿佛灵魂出窍,嘴唇被自己咬出了口子,蒋书侨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亲昵地用鼻子触碰他的鼻尖。
像是两只雪地里的动物,蒋绵很为之受用,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他听见蒋书侨问,不是不喜欢接吻吗?不是不愿意做爱吗?槐山的花下,蒋绵说他不要这样爱蒋书侨,永远。
“喜欢的……很喜欢……”
“喜欢我怎么样?”蒋书侨吻他修长的脖子,再一口咬上去。他总是很喜欢这样对待蒋绵,蒋绵常常闷哼一声却不会推开,是他的纵容让自己为所欲为。
“喜欢你抱着我…亲我…然后把绵绵填满。”
“啊!”他缠得更紧了,在水中像一条蛇紧紧缚在自己身上。
填满他,如他所愿。
仰躺在池边,两条腿无力地垂着又被放在肩上。“冷不冷?”
他摇头,看蒋书侨溅湿的头发,一缕缕垂在眼前,纵使这样也很好看,十七岁的蒋书侨有他漫不经心的样子,如今的蒋书侨有爱他的样子,蒋绵都很喜欢,无法割舍。
他用手拭去蒋书侨额头上的水珠,沉迷于哥哥这样看着他,专注地、没有别人的、就像蒋绵到了家中后日复一日地跟随蒋书侨。
总有一天,他知道哥哥会转身看着自己。
“操!”
脖子里的项链被蒋绵一把拽住,倒是真成狗链了,太过用力蒋书侨有一秒的窒息。蒋绵手上动作不温柔,吐露出来的话却情意缠绵。
他仰头眼含春光,“哥哥,亲亲我。”
唇齿相依,舌头植入了他的口腔和身体,津液不再是恶心的、令人讨厌的。蒋书侨摸他贴紧了小腹的阴茎,一边揉一边问:“让你舒服,要不要?”
插得深些,快些,蒋绵通常会射很多次,不注意的话还会虚脱。这是蒋书侨把他捞上来的原因,怕他直接晕在池子里。
“要怎么弄你自己说?”一下一下整根抽出再狠狠撞进来,两三下腿就止不住地打颤,小腹上都是他自己的东西,蒋书侨甚至一次都还没射。
桃子般的脸颊,红得艳丽多汁,蒋书侨用浴巾裹紧了他抱进了房间。
门关上后蒋绵骑在他的胯间慢慢地起伏,感受阴茎在身体里的每一寸变化。
蒋书侨长久地看着他,蒋绵做什么事都很专心,连做爱都是这样。
他要伸出手和他十指紧扣,一边扭着屁股一边问:“你舒服吗?哥哥。”
“嗯,想射了。”
“那射在里面。”
“想要?”
蒋绵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