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戴上去,另一只手掰着穴口,很慢,轻轻的。梦中的蒋绵像飘在云端又像是回到了温暖潮湿的羊水。晃晃悠悠,在一个怀抱中。
他缠得更紧了。
“唔…几点了?”
什么几点了,今天是周六,哪里都不许去。
他索性抱着人坐起来,一坐便捅得深了,眼睫抖动蒋绵才有些后知后觉地醒了。他倒在蒋书侨颈窝,反抗是没什么力气反抗的,只能随波逐流有气无力地叫个几声。
“我想吃肉。”很难得,蒋绵一大清早竟然主动说饿了,还要吃肉。
“不是在吃?”
他张嘴咬在蒋书侨的锁骨,没穿衣服,两个人身上跟打过仗一样,不是咬在脸上就是咬在胸口,青一块紫一块没有好肉。
蒋绵像株蔫了的盆栽,“疼,你还是放在里面吧,可以给你放一整天但是不要动。”
放一整天?那他们俩别的事情不干了吗?
他退出来握着蒋绵的手自慰,软绵绵的一只手揉面团揉不动,揉个鸡巴还凑活。
“要加牛奶……加黄油……玛丽亚做的吐司最好吃。”
蒋书侨单手撑在身后,一只手抱着他听他梦呓般碎碎念,蒋良的电话来得不凑巧。
“挂了,待会儿再打回去。”
“不要!我想爷爷了。”蒋绵抢过来喂了一声。
“绵绵,起床了吗?”
电话里是和蔼的声音,蒋绵揉揉眼睛跪坐着,蒋书侨拿了件衣服兜头给他穿好,听蒋绵捂着手机告状。
“哥哥不让我睡,也不给我吃早饭,昨晚还说我不好。”
蒋书侨捏着脚心警告性地看了他一眼。
“爷爷,你怎么还不睡?”
温哥华早上八点,那远在海城的爷爷应该已经要睡觉了。只是蒋良还坐在客厅中,因为翻到了一本蒋绵念到半途的书所以想到了天边的小孩。
书的结局蒋绵还没有看到,爷爷说下次带去温哥华给他。
“不用,以后我回家会念给你听的~”
蒋书侨听他们旁若无人地聊天,他不知道蒋绵怎么做到的,可以让一个没有养育过他的人这么喜爱、牵挂。
也许吧,蒋绵确实有这个能力。
“书侨为什么说你不好?你把电话给他。”
蒋绵打开了免提,颇有些得意,他能撒娇的人不多,能配合他的人更少。尽管他明白哥哥是爷爷带大的,爷爷应该对蒋书侨感情更深些,更多些。
“你说吧,哥哥,你要自己忏悔。”
蒋书侨面无表情地吐露,“因为他声音太大了,扰民。”
“哥哥!”
蒋绵连忙捂着他的嘴,一颗心怦怦跳。蒋书侨眼底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扯开他的手,“我们昨晚在吵架,蒋绵声音太大了被邻居投诉,我说了他几句。”
“和弟弟吵什么?你几岁了。”
蒋绵说就是,就是!
“要不买套房子吧,清静点。”蒋良的提议被蒋书侨及时打断,这实在没必要。
“又不是买给你,让你弟弟去挑,他要是留在那里念书让他住得舒服些。”
是贴心的爱护,他的睡前牛奶总是爷爷亲手煮的。
蒋绵听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