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书侨的某根神经被彻底点燃,一脚把箱子踹到一边。
蒋绵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到才抬起头,眼泪早就流成两条蜿蜒的小河,淌到手心,“才不留给你!我走了你是不是就和别人用!”
他喊得大声近乎嚎啕,蒋书侨蹲在地上审视他,“你还有道理了?”
“讨厌你!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
蒋绵爬起来,箱子感觉被蒋书侨踹烂了怎么都锁不住。又或许是眼泪太多视线模糊,包括眼前蒋书侨的脸。
“你再说一遍。”
蒋绵哭得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对着他大呼小叫。“你不用管我了,我要去巴黎捡垃圾。”
巴黎环卫工人一个月工资两千欧,他已经调查过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蒋书侨很头痛把他死死摁在床上,“老实点,你要么给我滚回海城去找蒋立风。”
蒋绵睁大眼睛,“我才不回去,我连你都不要了我要你爸爸干嘛?”
“什么叫我爸爸?蒋立风不是你爸?”
“我不要他,我只要爷爷。”
蒋书侨被他气到眼底都是血丝,“呵,好的都是你的,没人要的烂东西就是我的。”
他们没有共同财产可以瓜分,除了两百个套以及蒋家这几个活人。
蒋绵想到爷爷了,爷爷说蒋书侨对弟弟妹妹很好,假的,蒋书侨一点都不好。
他对着蒋书侨又踢又踹,眼睛瞪得浑圆,蒋书侨被他一巴掌扇在侧脸上,清脆又响亮,让挥出巴掌的人有瞬间的失神。
沉默的片刻,蒋绵抽泣,蒋书侨死死盯着他看,看他哭红的鼻尖,就像从前到家中的第一天。
他不会打人,打出来的巴掌只是空有余声,倒是蒋绵自己掌心通红。
蒋书侨想给他擦眼泪,算了。
他站起身,上衣脱掉后脖子里是蒋绵刚才挠过留下的丝丝痕迹。
箱子密码是蒋绵的生日,蒋绵一激动输成了蒋书侨的生日,难怪箱子锁不住。
他俯身从里面随手拿了盒套,撕开包装盒,抽出一沓扔在床上。蒋绵撑起半个身子看他解开裤子上的纽扣有些害怕,“干什么……”
蒋书侨攥着他的脚腕把人拖了过来,俯身对嘴咬了上去。“我让你走了?把套用完你再给我滚蛋!”
好疼。
下嘴唇瞬间冒着血痕,蒋绵推他的胸口,蒋书侨没理会他一只手从衣摆里伸进去,太久没碰了,仍旧是那年开玩笑般发育不良的胸脯,乳头经不起他这样严厉的苛责,蒋绵喘着气用手挡,“痛……不要你碰。”
“不痛你会长记性吗?”蒋书侨把他剥了个精光,看他蒙在枕头下合拢着腿不肯给他看。
屁股上挨了一下巴掌,“腿张开。”
“不给你看!”
“你十几岁就脱光给我看了,蒋绵。”
蒋书侨没什么耐心,膝盖分开后很轻易地就把他两条腿摁着,粉嫩嫩地穴口暴露在眼前。
他握着阴茎抵在边上,没怎么湿这样插进去太痛,可反正已经硬得头皮发麻,管他痛不痛,越痛越好。
“唔……讨厌你蒋书侨!不要!”
蒋绵的叫声藏在枕头里,蒋书侨用龟头重重地碾过他稚嫩的肉缝一次次朝里顶,太干了,蒋绵的水都用来流眼泪了。
蒋书侨扔掉他的枕头看他肿起来的眼睛,“叫我什么?”
蒋绵的脚踩在他的胸口,“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