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兰奶茶配上小糕点,蒋书侨会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和爷爷打电话,听他撒一些娇或者告自己的状。
蒋绵认真吃饭的话蒋书侨会允许他和自己睡,但好景不长,蒋绵犯了大错。
某天早上蒋书侨还在做梦,棉质的裙子被雨淋湿后是一种朦胧的透明,梦里的蒋绵说喜欢、爱、要心甘情愿被蒋书侨占有。
不是哥哥,梦里他叫的是“蒋书侨”
赤裸的身体满是雨水,蒋书侨吻不尽。他进入蒋绵像一种私有的领地。
蒋绵是他的吗?本来就是,人类不能占有人类,但人类可以占有灵魂。不然蒋绵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因他丢了魂?
这种梦时常湿漉漉的伴着泥土的荤腥,也许蒋书侨自己的魂也留在了槐山,和蒋绵缠缠绕绕,不止不休。
等他察觉到到异样之后,他差点被蒋绵坐断。
“…蒋绵?”
他睁开眼蒋绵岔着腿骑在他身上,龟头已经没进去了,茎身正急不可待地往里怼,蒋绵一身冷汗大腿根不停打颤,干涩的甬道没办法容纳,完全插不进去,他是狠狠心直接往下坐的。
没来得及教训人,蒋书侨拔出来把他掀在床上检查蒋绵下面有没有受伤,穴口有血迹,感觉撕裂了,手指碰上去蒋绵就叫,说好疼。
他满眼泪花地抱怨,“不是我的问题……是它又长大了。”
蒋书侨骂了他很久,说干脆报警把他遣返回去算了。
蒋绵躺在床上捂着脸哭,“反正警察管不了我,我是弱势群体,我有残疾的…”
“警察都管不了你?你特么有个好朋友叫张三是不是,我看你以后叫蒋三算了。”
法外狂徒流眼泪,委屈巴拉,“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不要给我取这种难听的绰号……”
想到这里蒋绵叹口气关了花洒。
蒋书侨电脑里还有东西要赶,听见身后蒋绵洗完澡踢踢踏踏的声音由远及近,蒋书侨望了他一眼,两条腿光着。“衣服去穿好。”
只不过蒋绵装傻充愣往他腿上一坐,公园长凳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放的。
养了半年身上的肉才回来了大半,之前根本没眼看瘦得像个骷髅架子。
他拉着蒋书侨的手直接往下面放,内裤都没有穿,蒋书侨贴到了肉才反应过来,真想跟从前那样一巴掌抽上去。
“说的话你记不住?”他拿出手机要给蒋绵买回国的机票。手掌裹着热热的阴阜,有时候那里是一片涨潮的海滩。
蒋绵把他的手按在那里不让他动,“你买吧,我回去就在槐山上吊。”
蒋书侨看了他一眼又把手机扔桌上了,上吊这件事蒋绵可能真的做得出来,毕竟都差点饿死自己了。
手指只是轻轻揉了一下,蒋绵就“啊”得一声倒在肩上,蒋书侨合上电脑问他:
“走的时候那个李易跟你说什么了?”
“李易是谁?”
“要带你坐拖拉机那个。”
蒋书侨用指腹轻轻地揉,刚洗过还有余温。蒋绵没心思回答忍着想要尖叫的心,“他说下次给我量那个,我又不是什么专业的测量师,这个人好奇怪……”
“你现在都是四舍五入专家了,你还不专业?”
蒋书侨冷笑,只要带出门就这样,蒋绵有种莫名其妙招男人喜欢的特质,甚至也招女人喜欢比如Cici,要是知道蒋绵长了个她最喜欢的东西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