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躲又不敢躲,整个人像只蘑菇一样巴不得缩到地里头。蒋书侨在后面看他们打趣蒋绵,又是要让他认哥哥又是要做他姐姐的,吵得要命。
“乖死了,蒋书侨你不要就送我!”
蒋书侨靠在墙边笑了笑,“那你问他自己。”
蒋绵眨了眨眼睛摇头,不给。
他只有一个哥哥。
那天蒋绵敲了哥哥的房门,蒋书侨开了门不让他进去,“什么事,站外面说。”听起来语气还不错。
“哥,我能去露营吗?”
“问我做什么?你们要家长签字?”
蒋书侨见他傻站在门口,有些不耐烦侧过身想关门却不小心夹到了蒋绵的手。
蒋绵疼得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小拇指那儿红红的,问也不出声蒋书侨干脆把地上的人抱了进去。
喷药的时候蒋绵坐在凳子上晃着腿又问了一次,“可以去吗哥哥?”
他穿了条短裤到大腿根儿,一双小猫胡须袜子。
蒋书侨平白无故又想起不该想的东西了,他梦见自己拨开了玫瑰的花瓣将手插了进去,湿答答的肉吸着他,裹着他,好紧,蒋绵疼得一直在哭。
醒过来之后他把一塌糊涂的被子扔了,这也许就是蒋绵的诡计。
日思夜想,跟特么走火入魔一样。
“很安全,两个人一个帐篷。”蒋绵睁着眼睛自说自话。
谁管他安不安全?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蒋书侨只想快点赶他出去又随口问:“两个人睡?万一人家扒你裤子呢?”
被其他人扒裤子这件事蒋绵还没有设想过,“应该不会的。”
蒋书侨垂眼看他,“对,因为你会主动脱,我说过的话你别忘了。”
死亡警告,槐山的树林用来约束蒋绵的放荡。
露营那天一早要出门,蒋立风问他有没有带够钱,蒋绵看了看才起床的蒋书侨,眼中很高兴,“哥哥给了的。”
蒋书侨插着兜拿手机晃了晃,他给蒋绵转了一些钱,数额不少。
驾照拿到手了之后他准备买辆车,看中的是一辆跑车,蒋立风一直不同意怕他瞎玩儿出事,不管是不是买车这个原因大儿子才特地卖乖,反正还挺欣慰。
家和万事兴,家好事业才顺遂。
蒋绵背着很重的双肩包,玛丽亚给他惯出来的坏毛病,如今他睡不了不干净的地方,很多东西都得带上自己的。
蒋书侨拎着他的书包,沉甸甸的他要怎么背到目的地?他这是去了不回来了?
手一撒,蒋绵差点被书包的重量弄得摔一跤,蒋书侨搂着他的腰让他站好,当着蒋立风的面好生嘱咐了许多:
“帐篷关好别乱跑,蚊虫的药记得涂,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蒋绵很惊讶,看着他的眼睛忽然脸红说知道了,有些结果怎么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
原来蒋书侨真的是对妹妹很好的。
穿好鞋子后他慢吞吞地总有些依依不舍,走到大门外又转头对蒋书侨说:“谢谢哥哥,那我可以给你发消息吗?”
蒋书侨没什么表情,点头说可以。
和周崎晚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