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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只是初步,还未有详细计划,不过确实有个忙需要父亲帮。”周子渊讲了段淬珩的机关,陛下赐下的锦衣卫,谈到托张家查一查宋澄絮的事,又再提起他们这天结束便回宫领侍卫一同去应天。

周延盛应下,说查出来便告知。

“你和太子,关系到底如何了?宫里传出来说他仍冷淡,你勉力维持,你又说你们还不错。”他想了想,又问“今后我们私下又如何称呼太子殿下?”

周子渊心想,关系如何,倒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关系比传的好些,我和他到底同吃同睡,同您和母亲一样,能差到哪去。”他模糊回答。

周延盛自然也知道他们那态度,多半是要做给外人看。此时听到儿子这比喻又摇摇头:“你啊你啊。我们怎么比。我和你母亲青梅竹马。你们俩,虽太子几无实权,但也是个储君,伴君如伴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总要省得。”

周子渊点点头,想父亲怕是不知道上辈子,最后是君为臣挡枪。

“既要合作,可有讲好,若日后危机解除,他平安登基后,你们这段关系怎么办?”

周子渊笑笑:“当下危机四伏,到那时再议也不迟。”

“你自小就有自己的主意,到时候你愿意接这爵位也好,要自行当官也好,都随你。”周延盛叹气,“委屈你了,子渊。”

“至于如何称呼,您看叫一声淬珩如何?”

“放肆,”周延盛刚说出口,看到自己儿子促狭的脸色,当即有些无奈,“别开玩笑了。”

周子渊那话当然并非出自虚空,上辈子回门,段淬珩便是这么同自己父母说的“岳父客气了,唤我一声淬珩便可。”当时自然是周家满门都差点要跪下,最后仍称他为太子殿下。

“你可知太子为何选了应天?”周延盛问,“可是要顺道下广陵拜访自己的母族?”

“自是不知,但或许与摆脱陛下的侍卫有关。”

周子渊和父亲谈起段淬珩的借力打力一说,便见周延盛深思了片刻,“现今刚开始合作,太子殿下不愿多说也正常,总之你一切小心。”

“我明白。”周子渊状若无意,“听说最近财政副部长有个空缺,不知最后会把谁调上来。”

“不过是刘孙钟三人择一,陛下恐怕还在权衡。”周延盛答,“怎么突然问起?”

周子渊对了那三人姓名,发现并不是自己在意的,当下轻轻松了一口气。

“只是太子殿下提过一嘴,有点在意。”这就纯属扯淡了,周子渊只是想起上辈子公务员统考舞弊案,想起主谋便姓钟,也在财政部做官,拖累得周家也出了些事,这时淡淡提醒一句。但听起来不是这位钟姓候选人。

“我道他时常告病,在朝堂也心不在焉,不知道消息如此灵通。”周延盛叹气,“太子倒是能韬光养晦。”

论据错误,结论还是对的。周子渊只是笑笑。

两人话尽,朝外走,便听见邹女士似是很欣喜:“淬珩倒是遗传了顾皇后的审美天赋。”

父子俩对视,周子渊粲然一笑,周延盛无可奈何。若是他喊一声淬珩,周父还能说上几句,喊的是他母亲,妻管严父亲就毫无办法了。

太子夫夫回宫时,周子渊问起:“倒不知家母和顾皇后还有段渊源。”

“似是同学。”太子答,“且齐名,岳母说当年存比较之意,没有走得很近。”

“下次当他们面叫。”

太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