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么好!”
孟放手搭连鸳肩膀上:“师傅慧眼,我们打小儿感情就好,好的跟一个人一样。”
心道要真从小认识就好了。
但凡他在,连鸳就是在亲生父母前他都保证不让他受一点委屈,便宜了肖圆那个酒囊饭袋。
连鸳:“……”
孟放和人瞎聊,但他这个人心眼儿长的忒多,也本能不愿意透露家世,倒是转头把工作人员是本地人,结了婚,孩子一个上初中一个上小学都问出来了。
听了一耳朵家长里短的连鸳,看了孟放一眼又一眼,孟放总是内敛又硬朗的,话不多,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像是变了个人,如同小说里被谁魂穿一样。
连鸳有些担心,默不作声观察,观察到孟放有些小习惯和以前一样,又觉得自己多想了,悄悄松了口气。
孟放不动声色的挺直腰背,如同万众瞩目下的男模,直到连鸳不再有一搭没一搭的看他。
第二天早上连鸳没起来,他醒了,不想动。
孟放起的早,没叫连鸳,等九点半才从被窝里把人捞起来,理由是活太多他干不完。
连鸳后来发现他也没干什么活。
吃了早饭然后被分了一把菜,摘菜完了孟放把其他食材都收拾好了。
那把菜孟放接过去,三下两下就洗好了。
十一点半,左聿明过来了,又一会儿,周宗南也来了。
两个人见连鸳好生生的站着,气色不错,都松了口气,但是的确也不好问别的。
左聿明道了歉,为左萱做的事。
连鸳穿着牛仔裤和白色圆领T恤,白净又安宁,摇摇头:“不关你的事。如果……如果需要什么帮助,我都愿意。”
左聿明一时没理解连鸳的意思。
孟放一下就听明白了,别看眼才忍住没说话。
连鸳补充:“左萱是你的妹妹,她还……总之现在身体肯定不好,需要我谅解的,我愿意谅解。以后你好好教育她就行了。”
他对法律上的事一知半解,但知道有些情况受害者愿意谅解的话,犯错的人可以从轻处罚。
这也算还了左聿明一年前救过的他的恩情,而且他们还是朋友。
原不原谅左萱都无所谓,那不重要,对连鸳来说,他更不想左聿明难受。
左聿明心里愧疚更深,却也不知道说什么。
周宗南掐着腰看了会儿,鼻梁酸,眼睛也酸,连鸳本来就不胖,现在更瘦了很多,可见遭了大罪,就这样还……
孟放攥了攥连鸳的后脖颈:“吃饭吧,这些事以后再说。”
一顿饭吃的很和谐。
饭后左聿明给了连鸳答复:“左萱触犯了法律,她也的确该受些教训。过去是我太纵容他了。”
他心情很沉重。
周宗南也是。
等到连鸳去睡午觉,孟放去了左聿明的房子,周宗南也在,客厅烟雾缭绕。
孟放嫌弃的开了窗户,就这还站在窗户边,怕沾上味道,连鸳有点轻微的鼻炎,对味道很敏感。
虽然以连鸳的性格不会指摘人,但孟放既然知道,自然会注意。
他一说连鸳鼻炎的事,左聿明和周宗南就把烟都掐了。
孟放问:“你们都看出来了?”
左聿明和周宗南对视一眼,眼底都是沉郁。
他们这样的人,从小练就看人神色的功夫,怎么会注意不到连鸳的变化,话少,很疲惫,眼神平淡又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