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责任。”
孟放压着的气又腾的一升。
昨晚连鸳只告诉他脚是下楼梯崴的,没提别的。
这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很不好。
左聿明不知道孟放想的什么,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又问孟放吃什么。
还小鸳,坐人家车去接小朋友……孟放微微一笑:“他喜欢的我都喜欢,照样儿来一份。”
左聿明有眼力,又和连鸳简单交流过一日三餐的问题。
就道:“他喜欢喝粥,海鲜不能再多吃,昨晚已经吃了点鱼和虾,今天虾饺只能吃四个,包子他吃素的,最好有香菇……”
自个儿给连鸳做饭时左聿明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孟放打断他:“不用说这么仔细,我都知道。”
昨晚?
所以昨晚他约酒的时候左聿明在这儿?
几句话的功夫,彼此心知肚明。
左聿明是洗漱后特意收拾了才过来的,上班的装束,西装长裤,头发打理的也有型有款。
人长的又好。
打眼一看像是T台男模走错地方。
但外表再体面,心里都七上八下的,连鸳和孟放和好了吗?
应该没有。
如果真和好了,孟放应当早宣誓主权。
可也不一定,孟放平日里是出了名的稳重内敛,很沉得住气。
说不准是想等他自己发现。
尤其孟放在连鸳家这样随意自在,看样子还留宿了,衣服头发乱七八糟,像另一个主人。
嫉妒悄然升起,让人胸口憋闷。
孟放波澜不惊的靠在玻璃门上看左聿明忙活,在人不注意时扯了扯皱巴巴的衬衫。
也许该洗个澡。
洗澡后直接围了连鸳的浴巾……
想是这么想,但事情不能这么干,否则连鸳那儿怎么交代,都分开了。
心里惶惶。
外人都登堂入室了也没见连鸳起来,进行到哪一步了?
尤其连鸳说过左聿明长的好看,不输给他的,不同类型的好看。
左聿明对连鸳来说是不是正新鲜?
乱七八糟的想法,焦躁难言的心绪。
孟放知道会失去连鸳,他们都有各自的生活,但就这么刹那的想,没料到过会这么快的失去。
很想问一句左聿明怎么个意思。
虽然意思就在那里。
但又忍住了。
敌不动我不动,打小就学会的养气功夫,在连鸳这儿就更不能有闪失。
厨房内外,隔着一道玻璃门,气氛平稳又紧绷。
正在这时候,咔哒一声。
房子不大,厨房这边声音又小,卧室那边开锁的声音就显的格外大。
孟放和左聿明都看过去。
连鸳打开门。
晚上睡的挺好,但到底算熬夜了,垂着困倦的眼睛出来的,要不是特别想放水,他还能再睡很久。
没往厨房那边看。
扫了眼沙发,心道也许孟放走了。
虽然生理需求比较着急,但昨晚已经吃过一次教训,就扶着墙慢慢轻轻的往前走。
看着跟个小瞎子一样摸索。
天蓝色的睡衣衬出他本就白皙的皮肤,头发乱蓬蓬,像只才出窝的毛茸茸小鸟。
就挪那两下,让人胆战心惊。
孟放想都没想就大步过去了,抱起人往洗漱间送,还注意着平稳,免得又满地捡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