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沈恪平时那副阴沉小人的劲都写的特别真。
而且最重要的是后半部分,那些黏黏糊糊的恋爱戏份。
让盛元看一眼都觉得眼睛疼。
“天杀的。”盛元低沉着语调。
他强忍着不把这份同人撕碎冲进下水道,阴沉着说,“敢把我妹和沈恪凑一块儿,老子要报警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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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很大。
沈恪把猫护在校服里,一路小跑从侧门进入主楼。
然后顺着找到盛宁的房间门,敲开。
门后出现她干净漂亮的面孔。
盛宁扫了这落汤鸡一眼,问:“猫呢?”
沈恪低头拉下拉链,小彩狸便探出它干燥的小脑袋来,喵了一声。
“进来擦擦吧。”
盛宁转身进屋,“我让阿姨给你收拾了一个房间,一会儿你带着猫住进去。”
沈恪接住了她扔过来的浴巾,蹲下身体把小猫放下来。
小猫一落地就竖着尾巴去找盛宁撒娇,趴在她的腿上要抱抱。
盛宁就只好弯腰把小破猫抱起来。
沈恪便站在门边,把脸上和头发上的水珠擦干。
沈恪说:“谢谢。”
盛宁抱着猫,依旧是一副拒绝的姿态:“我今天白天的话你不是听的很清楚?我不帮可怜人。”
明明他自己记得一个字也不差。
结果晚上却惨兮兮地打电话,让她可怜可怜他。
沈恪知道她在嘲讽,却讷讷地不反驳。
这个雨夜的盛宁之于他,无异于溺水者突然抓到的一块浮木。
就算是把他的手扎破,扎的鲜血直流,也不会放手。
身后的门被敲了敲。
家政给沈恪送来了基础的衣服。
盛宁抬抬下巴,吩咐:“去洗澡吧。”
可是沈恪没动,明显还有话想说。
于是家政便很识趣地退下了,还帮忙轻轻掩上门。
沈恪低着头:“我为在医院恐吓你的事道歉,别对我这么凶了行吗?我知道错了。”
这已经说不清是沈恪的第几次求和了。
这次他甚至都没说休战两个字。
盛宁却说:“不用道歉。”
“那种情况下你那么做,很正常。”
沈恪却突然愣了,下意识地抬眸看她。
此前他一直以为,盛宁对他这么毫不留情,是因为他最初的恐吓。
可现在盛宁却说理解?
“惊讶什么?”
盛宁抬了下眉毛,反问。
沈恪:“那我们……”
盛宁的房间里光线柔和,色调轻快,人身处在其中,心情都忍不住变得明快。
于是让沈恪也多了一些雪白雪白的期盼来。
在他晃动的视线中,盛宁抱着猫向他缓缓走来。
一如沈恪期待的那样。
盛宁接话:“那又怎么样?”
盛宁的表情没有丝毫动容。
她问:“那我们以前的那些恩怨就能过去了?”
沈恪的期待轰然崩塌。
盛宁把猫还给他,眉目之间冷意森然,依旧是那副毫不留情面的样子,“我以前欺负你的那些事,你也能全都忘掉?”
虽然是问句。
可盛宁的脸上明晃晃地写着的就是:不、可、能、
她身上全都是锋利的尖刺,毫不留情地把粉饰疤痕的伪装切掉。
她让沈恪看清了他们之间糟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