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如此完全禁锢的姿态。
司徒水水连呼吸都不敢大口了,伸手去推他的肩,却完全推不动,“……你……”
答案说不出口,于是她开始耍赖,“你欺负我……”
池雨深喉间震出一丝哼笑,“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昨晚……一直闹我,不让我睡,非要我冒犯你。”
“是要我这样吗。”
他声线稳定极了。
女孩却咬住了下唇,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这还是男人第一次主动做这样的事。
她眼眸里逐渐有水汽聚集。
池雨深终于暂时放过她,那只手托住她后脑勺,吻了上去。
他凶狠地掠夺她的氧气,不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空间。
这个吻和以往的几个吻都不同,是前奏般的深吻。
池雨深哑着嗓,唇贴着她耳侧,“只有这样才会乖,宝贝是不是欠”
话语带着一丝狠意。
女孩脸蛋儿迅速浮上一层薄红,又下意识要并,可他卡在中间。
男人视线下移,“又躲,”他一只手垂落,就握住了她的脚踝,“我昨晚都看过了,躲有用吗?”
声线压得很低,含着一股强势的占有欲。
那磨砂质感的低嗓,最能蛊惑人心。
司徒水水几乎起了应激反应:昨晚他就是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拖到了床边。
“你不是正人君子吗?”想起昨晚,她又有新的不满,撅着唇,“为什么昨晚要那样……”
池雨深鼻腔逸出一丝气息,似是在笑,又色又宠溺的语气,“水都氲到我裤子上了,我怎么能不管你。”
女孩又没了声音。
池雨深像是想起什么,眸色变了。
他抬手握住她侧颈,拇指指腹摩挲着下唇的边缘,语气幽深,“……内,裤不敢给我看,也是因为这个?”
司徒水水不说话,眼神躲闪。
“乖,回答我。”
她赌气,强忍着羞耻回答了,“是,而且是两次。”
“两次?”他确认似的,重复。
“……因为你亲了我两次……”越说声音越低,后面几个字几乎听不见了。
本来在她下唇边缘摩挲的指腹,缓慢移至唇肉上,池雨深施力揉了下,突然问起了不相干的问题,“……肚子饿吗?”
“还好。”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身体骤然腾空。
男人抱起她,往睡眠区域走。
把她放到床上,他顺手关了所有窗帘。
或许是为了让她感觉到安全,他还调暗了灯光。
躺着总感觉很危险,司徒水水忙爬起来,紧张地看着他。
池雨深动作间不见一丝急切,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了一点,站在床边轻柔地吻她的鼻尖耳垂,还有唇。
吻渐渐加深,他托住她的下颌,垂眼看着她的脸,眸色晦暗危险。
在厨房工作的刘姨,第一天上岗就接到了特殊任务。
晚上九点多钟,接到二楼主卧来的内线电话,让厨房留一个人值守。
听到值班工资翻三倍且有调休,刘姨自告奋勇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