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华山礼堂祠堂,上挂关公等神像,下摆三牲祭品,即猪肉,鱼,蛋(按人数计算,每人一粒)。
以及一只活公鸡(男结拜为公鸡,女结拜为雌鸡)。
一碗白酒和两份“金兰谱”,“金兰谱”每人一份,按年龄大小为序写上各人名字,并按手印。
仪式开始后,李信和文通标每人拿一炷香和“金兰谱”。
然後,把鸡宰了,把鸡血滴㣉白酒中。俩人又把左手中指,用针尖刺破,把血也滴㣉红酒中。
搅拌均匀,先洒三滴於地上,最後以年龄大小为序,文通标为大哥,李信这次没躲过去,成为了二弟……!
拿起酒碗每人喝一口,李信这口酒只湿了嘴唇,剩下的放在关公神像前,这叫做“歃血立盟”。
仪式结束后,俩人互相扶持着,又回到了大厅酒桌,这一顿酒喝到晚上八点多。
喝到最後,李信是被地中海背着上车的,他路都走不利索,来回画圈。
文通标也被刘元搀扶着,来到大门口送李信,只到车子走远,搀扶文通标的人松开手。
刘元好奇的问道:“山主!你怎麽会和神仙信结拜?你俩可差着身份呐!”
文通标脚下有跟,站的很稳,红着脸,一开口就是满嘴的酒气,但是眼神很清亮,没有一点醉意。
“什麽身份?江湖身份,人家是洪兴二路元帅,社会身份,人家是港岛议员,这身份还低吗?”
拍了拍刘元的肩膀,文通标继续说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今年才多大岁数?宁欺白头翁,不欺少年穷。”
“既然人家真有本事,那就要尽快化解恩怨,不要让人家心里留下疙瘩,省的给西华山留下後患。”
文通标的一番话,直接把刘元整愣逼了,不解的问道:“那山主,你为什麽还要给人家脸色看?”
文通标懊悔的回答道:“我本来想法,是让阿信低个头,这事也就过去了,谁成想,这小子也是个硬脾气的主,直接硬刚!”
“这不,话赶话就把火气点着了,没办法!那就只能打一场。说到底,江湖人还是要靠拳头说话。”
“谁能想到,这次的江湖传言没有夸大,还踏马是往小了说的!”
“阿信这小子是真能打,愣是让他一个白纸扇,把咱们打穿了!”
对於李信的身手,刘元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在西华山这些红棍里,他的身手绝对能排进前三。
就是这样,在李信手底下,也只有防守的份,铁山更惨!一个照面都没走过去!
刘元也能感觉的出来,人家就是拿他当陪练玩呐,不然他早就败了!
忽然想起李信跟他说的话,看向文通标说道:“山主!李兄弟在我俩打完之後,跟我说:让我跟他去港岛发展,你说这是什麽意思?”
文通标看了他一眼,问道:“说没说是什麽事?让你改换门庭?”
刘元摇摇头,回答道:“没说什麽事,也不用改换门庭,就说跟他去港岛发展。”
“那就去!也出去开阔一下眼界,别老窝在湾湾,这对你有好处!”
文通标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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