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出门看向贾家,和何雨柱一样的,还有院里其他邻居。
秦淮如刚进家门,就看到贾张氏噌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了秦淮如的头发,“秦淮如,你个骚蹄子!把我的钱还我!”
秦淮如此时是懵逼的,但还是大声喊,“妈!妈!您干嘛啊!先松手!有话好好儿说啊!”
贾张氏可不听她的,依旧抓着头发,问,“秦淮如,你说,你把我的钱藏哪儿了?”
秦淮如这会儿也猜出来了什麽事儿,“妈!我没拿您的钱!我天天都上班儿去了,我哪有机会拿您的钱啊!”,贾张氏还是不信。
秦淮如说,“妈,我回到家,您就一直在家,况且,我也不知道您放钱的地方啊”
此时,刚回四合院的易中海,也看到了贾家的闹剧,虽然不想管,但是他毕竟是管事大爷。此时,二大爷田大奎也来到了易中海身边,“老易,这要不要管?”
易中海皱了下眉头,然後叹了一口气说,“管管吧,毕竟是管事大爷~”
田大奎也点点头。
两人分开人群进了去,“老嫂子,你先撒开手,有什麽话可以好好说”
田大奎也说,“是啊,嫂子,你这样淮茹也没办法说啊”
贾张氏瞪着三角眼骂道,“你们两个不安好心的东西,老娘的钱丢了,肯定是这个浪蹄子偷的!你们俩狗东西别想护着她!你们是不是和她有一腿!?”
易中海和田大奎脸上立马就难看了,没想到自己出来管事还是这麽污蔑!
田大奎本来就恶心贾张氏,如果自己不是管事大爷,也不会出这个头。现在贾张氏这麽满嘴喷粪,他二话不说,就退回到了人群。
易中海见状,本来想叫住他,可是回头看到一大妈抱着承恩,身边还有小英和念恩,於是,他就说了一句,“既然不需要我们管,那你们就自己处理吧!”,说完就走到了一大妈身边,继续看戏。
贾张氏麻了,心说,剧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啊,不应该是,自己怎麽骂,这易绝户不都应该继续劝自己吗?这样,自己就更能逼迫秦淮如把钱拿出来。
现在,二位管事大爷不管了,邻居们更不会管,贾张氏有些骑虎难下,秦淮如也是恨呐,心说,这个老绝户有了孩子,竟然真的什麽都不管自己一家了。
趁着贾张氏愣神,秦淮如趁机逃离了她的手。只是头上传来的疼痛感,和贾张氏手里的头发,让秦淮如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自己每天在工厂累死累活的干活,这个老虔婆每天就是混吃等死,现在还这麽对自己,她是真的快受不了了。
“妈!您发什麽疯!”,秦淮如眼睛含泪的吼道!
“哼!我发什麽疯!?你不偷我的钱,我能发疯!?快点儿,把偷我的钱还给我!?!”,本来还在愣神的贾张氏听到秦淮如的话,这才反应过来,只是秦淮如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会不会是小偷进来偷的?!”
“哼!如果是小偷,会只偷60块,剩下二十多块吗?!”
“妈!我没拿!我没时间拿!您每天都在家,我每天不是上班就是在忙,还是在您的眼皮子底下,我怎麽拿?”
贾张氏听到后,也想想,还真是。
院里的邻居也说,“对啊,这个贾张氏肯定是冤枉秦淮如了,秦淮如哪有机会。这个贾张氏每天都在家,以前是每天睡,现在每天都在家糊火柴盒。秦淮如回到家吃了饭,也和她一起糊火柴盒,哪有时间?”
“你们说,会不会是棒梗?”,一个邻居说。
此时阎解矿说,“我最近经常看到棒梗买零食吃,今天我还看到他请几个同学吃零食呢”
阎埠贵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多什麽嘴!看你的戏得了!”
此时,刚在外面吃完肉的棒梗看到自己家围这麽多人,就大声说,“你们围在我家干什麽啊?”
贾张氏当然听到了阎解矿的话,她一开始是不相信的,但是想想最近棒梗都不怎麽吃饭,就有些相信了。现在,棒梗回来了,她一把拉住了挤进来的棒梗,大声问,“棒梗!我的钱是不是你拿的?!”
棒梗被贾张氏这麽吼,心中一慌,“没,没,我没拿!”
贾张氏看着棒梗躲闪的眼神,他一张嘴,一股子卤肉的味道,贾张氏确信了,就是棒梗!自己的乖孙子偷了自己的钱。
此时,秦淮如也猜到了,肯定是棒梗。自己没拿,贾张氏又不能自己偷自己,肯定就是棒梗了,小当还不到四岁呢。
现在看到贾张氏恶狠狠的盯着棒梗,她有些害怕狂怒地贾张氏对棒梗做什麽,於是赶忙上去把棒梗拉回到自己身边,“棒梗!说,是不是你拿了你奶奶的钱?!”
棒梗这会儿有些镇静下来了,“妈!我真没有拿!”
秦淮茹很了解自己地儿子,他每次撒谎,眼角都会往右下角看。刚才自己问他地时候,他总是下意识往右下角看。於是,秦淮如不听棒梗怎麽说,就开始对棒梗进行搜身,结果从身上搜出来两块多钱。
“棒梗!说,这些钱从哪儿来的?!”,秦淮如盯着棒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