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过後,郦承纲已经成了一个可怖的人形怪物。
悚人的场景令百姓都不禁发生了分化,大声叫好助威的人很多,不忍直视扭过头去的人也很多。
……
“爷,魏武呢?”
刑台远处,乌泱泱的人群後面,王铁柱伸长了脖子,瞥了一眼旁边的秦河。
秦河吐了一口瓜子壳,说道:“帘子後面。”
“剐刑到底是谁发明的,太渗人了。”麻飞面色悚然道。
“哼,用在这杀人狂身上,正好合适。”王铁柱不屑道。
“他是罪有应得。”秦河也评价了一句。
大景监国太子郦承纲,阴狠嗜杀,号色贪权,对外谄媚,对内凶狠,权威总受到质疑和抵制,於是屡屡将心中的不满发泄在弱者身上。
宫女丶平民百姓丶太监丶侍卫多有荼毒。
一年换一茬,一年换一茬。
死在他嗜杀习性之下的冤魂不计其数,即使是国朝气运镇压,依然可见其头顶阴魂盘旋,戾气昭彰。
也就是监国太子,有气运加身,若是其他人,早就爆发灵异事件死无全尸了。
今日,算是报应到了。
“活该!”王铁柱附和,郦承纲风评,临安城可谓是人人唾弃。
顿了顿,它看着郦承纲嘴里的堵嘴布,突然奇想问:“如果太子嘴上那块布掉了,会发生什麽?”
“那他们就会知道,台上挨刀的是平日里高高在上,万人之上的太子。”兰博基接过话头。
“然後呢?”王铁柱追问。
“肯定就吓尿了呗,屎尿齐流,跪地求饶的那种,捆杀太子,砍九回头都赎不了的大罪。”麻飞道。
“不见得。”这时,秦河却摇了摇头。
“不见得?”三兽皆是好奇的看向秦河。
秦河微微一笑,道:“求饶如果能有一线生机,倒也不失为一种选择,但依郦承纲的性子,求饶有用么?”
“肯定…没用。”麻飞迟疑了一下,摇头。
“既然没用,那还求饶做什麽?台上的不缺人精,他们的选择,肯定会很有趣。”秦河似乎发现了什麽好玩的事情,咧嘴一笑。
话音落,他伸出手,对着郦承纲轻轻一弹。
这一弹,令人触不及防的一幕出现了。
郦承纲嘴里塞的紧紧的堵嘴布,竟然掉了。
下一刻,就见郦承纲一连串的爆吼:
“我是监国太子,我是太子!”
“你们瞎了眼!”
“本宫要杀光你们这群蠢货丶畜生!!杀光你们!!”
“伤害本宫,谋逆,诛你们九族!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