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见鬼,想当年他热恋上头干出的见鬼蠢事到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脚趾扣地,徐淮还是太年轻。
[宋敛舟:像你这种的我都不想说。]
[宋敛舟:行了,我忙着呢。]
别装了,哥知道你热恋期荷尔蒙暴涨,人家进医院了你无法宣泄内心的情感,现在来哥面前秀恩爱来了,哥容忍你的小调皮,但差不多得了。
[徐淮:?]
宋敛舟压根没看出来徐淮这问号打的既疑惑又苍白还无助。
第11章 你要杀了我吗,兄弟
按照徐淮以往的经验,被阴气入体后简单打一针很难完全痊愈。故而他先前就建议谢景今晚就住在医院,方便观察病情。
果不其然,吃完晚饭之后还没隔多久,谢景又开始发低烧。
徐淮找了个椅子坐在床侧,将干净的毛巾放在谢景额头。
前一刻医生已经来看过,说针和退烧药都已经吃过,不能在吃,只需要再喝点冲剂。
病床上的谢景脸颊都烧得有些发红,似乎是难受极了,闭着的眼睫都在轻颤。
见状,徐淮从包内拿出了一张折叠好的黄色符纸,将其展开后,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
下一刻,符纸凭空自燃起来,撩起的火焰险些灼到徐淮的指尖,徐淮就像是察觉不到那燃烧的热度般,凝神看着火焰在触碰到指尖的前一刻停下,缩了回去。
待符纸燃了半数,徐淮才松开手,将符纸的末端丢进一旁的纸杯里,看着最后的符纸燃成黑色的灰烬。
最后,徐淮抬手拆开了一旁床头柜上医生开的冲剂,将药和符纸的灰烬充分融合在一块。
等徐淮加水搅拌好,一回头才发现病床上原本难受得睁不开眼的谢景,此时正用一种非常,难以描述的眼神在看着他。
好像在说:你要杀了我吗,兄弟。
徐淮罕见地心虚了一秒钟。
毕竟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和谢景说生病就得来医院,没什么东西能让他凭空痊愈,少搞什么封建迷信。
结果几个小时后的现在他又在偷偷摸摸搞这些东西,还被人当场逮捕。
纸杯内温热的药剂浮起一层浅浅的白沫,随着杯内液体的转动而逐渐消失。
徐淮和谢景面面相觑,没一个人先开口。
徐淮倒也不着急解释,就这么和谢景多少沾点控诉的眼神对视,等药剂温度稍降,才把纸杯递了过去。
谢景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一些,抗拒的意思很明显。
徐淮想到这人是交了十万定金的金主,还是解开口:“少量的退邪符,虽不能保证明天你的病就能痊愈,但至少今晚睡觉时会舒服些。”
说的是实话。
这张符纸对邪祟的杀伤力不小,绘制起来也比辟邪符要难上许多。
上面的线条复杂交错,稍微走神、手上的力道没有控制好,都会使得这张符作废。
画一张太费神,徐淮一般都不画。
这张是徐淮许久前放在身上备着的,他八字特殊,身上随身装着点东西也好用于对付那些莫名缠上他的鬼,如果不是太凶或是数量太多,一张就足够让他们老实了。
不过用在普通人身上就没那么大效果了,最多也就安神静心。
见谢景还是没有接,徐淮顿了一下,又道:“没有毒。”
少量摄入灰烬确实对身体的伤害极小,他甚至刻意减少了量。就这么点灰灰,对身体的损害还不如医院门口小摊上卖的淀粉肠。
谢景盯着徐淮手中的那杯褐色液体,闻着里面飘出的不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