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会被他哥看到……看到就看到吧,罐子已经破得不能再破了,再摔几下也无所谓,多点渣渣而已。
霍景沉在礼堂一楼的花坛旁边站着,他里面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外面搭配一件羊羔绒大衣,层次分明,帅得天理难容。
这种羊绒大衣,奚时见过许多男的穿过,但能撑起来的不多。
奚时还是第一次见能有人把它穿得这么笔挺板正有气质。
看得他差点原地化身丧尸,恨不得冲上去先把老男人扑咬饱餐一顿。
好在他记得这是校园重地,生生止住了这个念头。
“你穿那么好看做什么!”奚时没好气地问,“花孔雀开屏来勾引大学生啊。”
吃不到的怨念让奚小时开始无脑扫射勾引他的人。
霍景沉心说不穿好看点怎么□□老婆,表面一本正经:“我刚开股东会过来,没时间换衣服,只能将就着这样了。”
行吧。
奚时说:“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吗?东西呢?”
霍景沉从大衣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递给奚时。
奚时:!!!
我擦,这包装,这大小,不会是什么求婚戒指吧。
这狗......不对,日他的霍景沉,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就送戒指?
那他是接呢还是接呢还是接呢?
也不提前通知一下,害得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昨天给朋友的珠宝拍卖会捧场,看到这耳钉,觉得很适合你,就拍下来了,嗯?你耳朵和脖子怎么这么红。”
奚时:“......”
他会承认以为是求婚戒指,害羞红的吗?
“气!红!的!”奚小时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三个字。
该死,不送戒指搞这么像的包装干什么!
霍景沉:“你不喜欢么?我看你有耳洞,以为你会戴。”
“耳洞个屁,你看清楚我这是什么!”
奚时把自己的左耳凑过去,霍景沉低下头仔细看,才发现被他误以为是耳洞的那东西,其实是一颗黑痣......
他亲过含过甚至啃咬过这只耳朵数次,居然愣是没发现。
主要是这痣的位置和大小都跟耳洞无异,他们亲热时,又多半在灯光暧昧昏黄的酒店,先入为主后,不仔细去看,真的很难辨别。
闹了个大乌龙,霍总轻咳一声,装作若无其事地把盒子放回大衣口袋。
“抱歉,我误会了。”
奚时的脸还红红的——尬红的,见这里左右无人,忍不住伸出手扯松霍景沉的领带结,咬住他露出来的喉结,霍景沉发出一声闷哼,但一点不带反抗的,任由老婆撒气。
老婆撒完气,恶狠狠地说:“你脖子也打洞了,明天我给你买个项圈戴。”
霍景沉:“......”
如果奚小时喜欢玩这种,也......也不是不行。
这时礼堂传来震耳欲聋的响声,应该是半决赛结束了,决出了去决赛的胜者,奚时还是挺怕他哥的,所以说了句“我先回去了”,又很没志气地跑了。
霍景沉感觉奚时在咬他的时候,口袋有被动的感觉,一摸口袋,果然耳钉已经被奚小时摸走了。
他哑然失笑,系好自己的领带,也抬脚往礼堂走。
果然毫无悬念的,燕大的队伍闯入了决赛。
半决赛的时候,霍思议并没有上场,奚时还以为他作为大一新生,可能法律方面的知识储备,远不如那些大三大四的学姐。
所以这次比赛,他其实是个替补。
然而,看到他以为作为替补的霍思议,出现在决赛舞台时,他是真的震惊了。
决赛燕大这边四个成员,换了两个,看样子并不是有哪个选手不